却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我。我会怀着极大喜悦把我所有的腻友统统赶跑,只要能让我
得到一个如卢托夫这样的朋友。这人聪明、安静、可靠,不会因种种琐碎之极的问题来
烦你。他身上有一种气质……就是用语言也无法表达。
录像播出以后,我和他有了第三次见面。老实说,当我得知卢托夫想要和我见面时,
我颇感震惊。维佳&iddot;安德烈耶夫的办事方式令我们的客人很难产生在节目播出之后仍想
与我们一会的愿望。也许,这些人都对我们的感情既感激又厌恶吧,所以,接到卢托夫
的电话令我困惑不解。当然,坦白地说,也令我高兴。我猜到他想对我说什么,但即使
如此,我也愿意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从如卢托夫这样的人那里,
即使是批评,甚至是最不光彩的批评,我也乐于接受,简言之,我同意和他在那个地点
见面,也就是我和维卡喜欢去喝咖啡、几天前我在那儿见过她和她的那位情人的咖啡馆。
使我吃惊的是,对于节目,卢托夫只字未提。我不知道他是在装样子呢,还是真的
不知道,尽管后一种可能我觉得极不可能。他说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
&ldo;亚历山大&iddot;尤里耶维奇,&rdo;卢托夫说,&ldo;我想跟您商量一下。如果你愿意,称之
为咨询也未尝不可。&rdo;
&ldo;愿为您效劳。&rdo;我高兴地说,同时松了一口气,心想,他看来不打算指责我什么
了。
&ldo;我们组织终于到了得自己做节目的地步了。我不记得我是否跟您说过我们分公司
的事……说过吗?&rdo;
&ldo;没有。&rdo;
&ldo;是这样,我们组织实际上在世界各地都设有分公司。我想这不会使您感到吃惊吧,
处于心理困境中的人到处都有,他们全都需要帮助。倒不一定非需要我们的帮助,但他
们需要帮助这倒是真的。因此,我们创建了足够多的分支咨询网络。我们的特点在于,
病人无需在我们中心住院,像精神病院或神经病院那样。病人和我们一块生活。您明白
我说的意思吗?&rdo;
&ldo;不大明白。&rdo;我困惑地说。
&ldo;我给你解释。有人来找我们,说:我很难受,我不想像如今这样生活下去了。我
想死。我们回答他说:到我们这儿吧,你会生活得跟以前不一样的。你仕途不顺,工作
不得劲,你对工作厌烦了吗?我们会按照你的能力和禀性分派你工作。没人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