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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第2页）

&ldo;我知道，&rdo;侦查员低声说，&ldo;没有人会杀害一只肚子里还有蛋的母鸡的。英娜是

您的左膀右臂。事实上，她就是您。因为您这个心理分析医师水平是很低的，您所有在

医治病人方面取得的成绩都是她的功劳。一般情况您尚可应付，稍微复杂一点的‐‐您

就得去找她求助。您是老老实实地说求她帮助呢？还是继续做出一副考验她的样子，把

您同患者之间的谈话的笔记给她看？&rdo;

&ldo;我爱她。&rdo;他嗫嚅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ldo;这不是真的。&rdo;她从容地给他纠正，&ldo;是英娜爱您，而不是您爱她。她疯狂而又

忠实地爱着您，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对此无能为力，尽管她在分析别人的问题

时，可以做到游刃有余。有几十位妇女为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摆脱男人，希望能不依

附于他们而来求助于英娜，她都一一给她们解决了。可轮到自己头上，就无计可施了。

而您，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正是毫无羞耻地利用了这一点。您能告诉我，您妻子知

道您同帕施科娃的关系吗？&rdo;

&ldo;不知道！&rdo;

他急速、大声而又自信地说出这句话，似乎单单这个想法就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

&ldo;您清楚地知道？&rdo;

&ldo;是的。尤丽娅永远也……不！您怎么会这么想？她不可能知道的。&rdo;

&ldo;可能，她对此产生过怀疑也说不定？您想一想，有没有说过什么……什么引起她

警觉的话？或是，做过什么不太寻常的事？&rdo;

&ldo;没有。您为什么问起这个？难道尤丽娅给谁说过，她怀疑我的忠诚吗？&rdo;

&ldo;我认为，最让她恐惧的倒不是您对她不忠，而是对您能力的怀疑。她怀疑您并不

是她应托付终生的人。您‐‐只是一个非常一般的精神病医生或者说是心理分析家，而

根本不是所有人眼里的专家，可他们却付给您很高的报酬。顺便问一问，英娜收到过您

付给她的咨询费吗？还是无偿为您服务，任您剥削？&rdo;

&ldo;您怎么敢这样说话！&rdo;戈托夫齐茨一下提高了声音，可这声音在她平静的目光注

视下又戛然而止了。&ldo;我求您不要这样说。不管您怎么想，我是爱英娜的。尽我所能地

去爱她。&rdo;

他明白，现在到了该什么都告诉她的时候了。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不是因为他小

心翼翼隐藏的秘密被人揭穿了，而是因为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了。那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