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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而和他面面相觑。哎，卡敏斯卡娅，瞧您做的好事吧！生活什么都没教会你。&rdo;

&ldo;让我们按顺序说，&rdo;她尽量冷静地说，&ldo;有人在监视您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的

呢？&rdo;

&ldo;我发现我身边总有同样一些人在跟踪我，在各种地方，在城里的各个角落。&rdo;

&ldo;不同的人还是同一个人？&rdo;

&ldo;不同的人。至少有三个。或许四个。&rdo;

&ldo;您相信自己没有弄错？您能认得出他们吗？彼此相似的人有很多，您信不信？&rdo;

&ldo;我对人的相貌有良好的记忆力。我看得很清楚，尽管穿的衣服不一样，可面孔是

一样的。&rdo;

&ldo;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可要知道这种现象是绝对可以解释的，您别忘了，前不

久还有人想偷盗您的家呢。您能肯定您什么也没丢吗？这说明窃贼没找到他们要找的东

西。他们没来得及在预定时间内找到，所以，只得藏起来。可既然他们没找到，所以，

他们还会继续尝试的，因此，他们监视您这是很自然的，他们想知道您什么时候不在家，

好采取下一步行动。您觉得这种解释合理吗？&rdo;

戈托夫齐茨更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至少，他的眼神已经不像几分钟前那么浑

浊了。

&ldo;这么说您认为有人真的是在监视我？&rdo;

&ldo;当然啦。这再清楚不过了。&rdo;

&ldo;您想说这不是臆语？不是狂躁症？&rdo;

&ldo;我想不是，&rdo;娜斯佳撒谎道，其实她根本不相信这一点，&ldo;如果我的解释您觉得

满意的话，我们就得回到撬窃这件事上来。罪犯在您家里翻找什么东西呢？&rdo;

&ldo;可我已经告诉过伊戈尔&iddot;瓦连金诺维奇，我不知道。打破脑袋也想不起来。&rdo;

&ldo;您绝对肯定什么东西也没丢？&rdo;

&ldo;绝对。&rdo;

戈托夫齐茨急躁起来，刹那间，娜斯佳真的感到恐惧。如果他真的是个疯子，那该

如何是好？他马上就会发狂，抓起刀子把她大卸八块，好在刀子就挂在她身边，一伸手

就能抓到。不，不能冒险。

&ldo;尤丽娅&iddot;尼古拉耶芙娜有敌人吗？&rdo;她把谈话转到另一个方面。

&ldo;敌人？&rdo;鲍里斯&iddot;米哈伊洛维奇嗫嚅道。

&ldo;是啊。嫉妒者、不怀好意的人，或受过她的气的人，一切对她不怀好意的人。&rdo;

&ldo;她是个记者……您应能理解，任何记者都肯定有敌人。就是他对之写过公正报道

的人也一样。尤丽娅的笔锋很尖锐，风格很尖刻，我想她得罪过的人肯定很多。莫非人

们就是为此而把她杀死的？我有点不敢相信，人们会为了记者所发表的文字而把他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