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渺很是怨念地在他腰侧用力拧了一下,“那你也不能、不能……我到底发着烧呢……”
腰间的刺痛让陈正皱了下眉,他抓起她的手,送到嘴边温温柔柔地亲。
边亲边说着事实:“第二次我承认是我不好,但再后面一次不是你……”
“别说了!”纪渺捂住他的嘴。
陈正偏头,用脸蹭了下纪渺的手心,感受着她的体温。
“出了汗,好像真的退烧了。”
纪渺:“……”
事实上何止是出汗,她哭都不知哭了几回。
是谁说事不过三的?
明明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
纪渺的身体不断在难受和愉悦中不断交织,泪水和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浸湿彼此。
让昨晚的一切都变得又热又潮……
陈正抱着她,轻轻地摇晃,“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儿都不舒服。”纪渺没好气地说。
陈正无声地笑了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轻笑着在她发顶落下一个个吻。
喝了半碗粥纪渺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这样那样折腾了一晚上,虽然身体很累,但两个人心里都得到了巨大满足。
更是因为兴奋过头,没了睡意。
已经五点,再过一个小时天就亮了。
两人躺在床上,纪渺舒服地窝在陈正怀里打游戏。
陈正一只手臂枕在她脑后,另只手帮她揉摁酸软的腰。
不知过了多久,陈正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纪渺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我们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
“扔骰子,或者剪刀石头布?”
纪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想罚我什么?”
不用玩,只要是靠运气的游戏,她永远玩不过他。
他笑着低头,和她接了个短暂的吻。
“罚你……把蒋珂的事告诉我。”
听到“蒋珂”的名字,纪渺的脸色很明显变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说吗?”
陈正没有任何犹豫地摇头,“不可以。”
纪渺抿着嘴角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