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竟然如此大胆,不过将军您一定轻描淡写的把他给收拾了。”看着苏里斯脖上缠着白布,大汉知道昨天晚上的确发生了一场恶斗,不过以苏里斯的性格,只要他还活着,那么倒下死去的一定是敌人。
“收拾个屁,幸亏人家手底留情,也算你们命大,昨天要是真遇上了他,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那大汉并不认识叶英豪和樊大刚,见苏里斯和这两人如此亲密,还以为他们是从大都来的王孙公子或者哪个将军的后人。
“去把佩罗给我叫来,我有事要问他。”苏里斯向大汉道。
络腮胡大汉转身走了。
“大哥,教育一下他就行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他比你都大些,还是孩子,我的脸全让他给丢尽了,不知多少族人现在指着我的将军府大骂,我还当个什么将军,还自以为爱民如子!”
“爹,你找我!”佩罗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叶英豪和樊大刚端坐在父亲的身旁,不由一愣。
“跪下!”苏里斯吼道。
望着父亲铁青着的脸,佩罗双膝一软,连忙跪下,看来苏里斯的家教甚严。
“把昨天发生的事给我讲一遍!”
“这……?”佩罗一阵迟疑,他深知苏里斯的脾气,如果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可能会杀了自己也说不准。
“妈的!讲!你平日的耀武扬威哪去了,别人不向你下跪就打折别人双腿的勇气哪去了?”苏里斯沉声吼道。
佩罗知道再瞒也瞒不住了,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全讲了。
“气死我了!”苏里斯一声巨吼,从椅上跳起来,举起巨灵般的手掌就向佩罗拍去。
佩罗几曾见过苏里斯如此发怒,也不知是不敢亦或是吓得忘了躲避,呆呆地站在当地不动了。
眼看苏里斯的手掌就要拍上佩罗的顶门之时,横地里仲出一只手阻拦住了苏里斯。
“大哥,算了,我看他也是受人怂恿,如若他罪当一死,我当时就会出手杀了他,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佩罗此时才反应过来,忙跪着爬到苏里斯腿边道:“孩儿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看在死去的妈妈份上,你就饶我一命吧!”
“你还有脸提起你妈妈,你妈是怎么死的,就是被像你这样的恶棍所逼而死,我为什么打仗不要命,还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让穷苦人有喘气伸冤的机会,你他妈的却……?”
苏里斯已气得无法再说下去,不禁举起掌又要拍下。
“大哥,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杀了他干事无补,做恶的不止他一人啊!”
“杀了他,我再杀其他人!”
“据我所知,和他一起的俱都是那些曾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后人,你忍心下手么?再说你自己不也曾下过捉拿我的命令么?这都是受人怂恿,蒙塞视听的结果呀!”
“老子的将军也不做了,省得到时连地狱都不收,至于那些故人之后……”苏里斯觉得为难了,那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看得比自己还重,怎忍心下手呢?
“我看不如这样,让小将军把他的那帮朋友全召齐,向他们曾欺凌过的牧民赔礼,该赔钱的赔钱,如果伤了人的,就罚他们做工,如若再犯者再杀不迟,不过小将军必须带头!这样牧民才知将军您法度严明,亦不矫过在正。”
“好,就按你说的办!”苏里斯也舍不得杀自己的儿子,毕竟那是已死多年的妻子所留的一点骨肉。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苏里斯严厉的瞪着佩罗吼道。
“知道了!知道了!”佩罗情知自己性命已保,哪还敢再多言,忙不迭的按照叶英豪的话去做了。
“大哥,此事已了,我们也该办自己的事去了!”
“有大哥在,你们还用得着挣钱雇人吗?你只要把你要找的东西画个样子,由我通知所有的人都来帮你找,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这两天你就陪我打猎好了!”
“这……”叶英豪还有些迟疑。
“你那房子可能已经被我的宝贝儿子拆了,你现在回去了也没地方住,难道你不希望快点找到你所要的东西吗?”
盛情难却,叶英豪只好答应了苏里斯。
将军的命令果然有效,佩罗和他的一班狐朋狗友们挨家挨户的寻找那些曾欺凌过的牧民陪礼。陪钱。另外苏里斯在每个居民区都贴出公告,凡一类遭遇的人都可投诉入将军府,如若有事件属实而佩罗一伙倘未交待或不承认的,苏里斯将处死做恶者,此公告一出,人心大快,将军的儿子亲自在牧民家中做苦工,其他官员的子弟哪敢闲着。
人多力量大,在第三天的时候,叶英豪的飞行器在一个偏远的小山谷里找到了。消息传来,叶英豪和樊大刚不由大为振奋。
“我说嘛!如果靠你们自己找,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走,我也陪你们一起去看看,听你说的那么奇特,我还有点不相信呢?”苏里斯道。
“好吧!”叶英豪也极想知道飞行器目前的状况,那可是他送樊大刚返回二十一世纪的唯一工具。也是寻找他父亲的唯一希望。
大宛良马速度极快,三人心情又极其轻松,因此二三百里路似乎没费多长时间便已赶到。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山谷里已聚集了许多好奇的牧民,均围着飞行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