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界君大人,见过界君大人。”
这一声界君大人叫得老头心里舒坦,他笑着捋胡子,“嗯。小娃,你可是要过界去那边呀?”
“正是,可否请界君大人行个方便放我过去呢?”
界君前一秒还笑着,却忽然将脸一板,厉声道:“这界隙是说过就过的?你当我这界君是摆设吗!”
千秋厘:……
来亲戚了?
界君拿眼轻蔑地一睃她,“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不过中阶的修为,也敢过界,真是不自量力。”
千秋厘笑道:“那边很可怕吗?”
“那可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凶残世界。”
“怎么非同一般的凶残了?”
“以你的修为,熬不到第二天就得死。”界君道,“你还要去吗?本界君看你年纪还小,又有礼貌,不忍送你去死,你还是回去吧。”
“我不怕死。”
“执意要去?”
“一定要去。”
“那好吧。”界君不屑地笑了笑,兰花指往千秋厘身后一指,“姨,那是什么?”
千秋厘转身,白绢?除了一条条白花花的白绢,没什么别的。莫名其妙地转回头,却发现界君不见了。
千秋厘:……
能不幼稚吗?
“界君大人?你在哪?”
“小娃,过界有过界的规矩,既然你一心过界——”界君的声音环绕在她周围,“便来和本界君玩个游戏。”
“你要玩什么?”
“你猜。”
千秋厘:……
想打人。
“你来猜猜本界君的真身在哪儿?本界君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内若是猜不出,便只有请你打道回府了。”
老头儿话音一落,翘头案上噗地变出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一支点燃的香,一缕白烟袅袅升起。
千秋厘真的想打人了,这能叫一炷香?
还没有她的小手指长!
“哦,对了,你方才问本界君可否看到过一只布偶和一条龙,本界君想起来了,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