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难道,真的已经默认了,承认了,妥协了?
不行!那有这样糊糊涂涂就被拿下的道理?
申辰也太可恶了。他每次都是这样用强,她又怒了,开始新一论反抗。
她的反抗属于毫无章法的乱扭,在他身子底下动来动去,结果,后果很严重。她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妙。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睛冒着火苗,有个地方好象多出了一块,腿一动似乎都能感觉到。她又羞又恼,终于消停,不敢再扭。
然后开始舌战。
“申辰,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你是不是失恋了,找我开心?”
“我喜欢的人就是你!”他喘着气艰难的克制着自己。
“那也不能强买强卖,也不能弄虚作假。”
她知道这比喻不太合适,不过此刻暧昧的姿势暗昧的体位,她没空选择合适的词,能开口说话已经不错了。
“那你说怎么办?先煮饭?反正米是现成的。”
池晓菡没听懂,道:“我不饿。”
申辰咽咽口水:“我饿了。”
“那你去作饭吧。”池晓菡松一口气,终于可以赶走他了。
“我一个人做不了,那饭要咱俩一起才能煮熟。”他嘿嘿坏笑。
池晓菡终于听懂了,大喊一声:“申辰,你再不起来,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申辰貌似被吓住了,或是假装被吓住了。他也知道,这饭也不是今天能做的了了。她那米,生着呢。不急,反正她已经在他的锅里了。
他嘿嘿奸笑着,关上门,然后又推开:“记住,今天是我们的订婚纪念日。”
池晓菡觉得今天太吃亏了,清白都没了。被他摸过的右胸,此刻仿佛还在燃烧。可恶,可恨的申辰。她嘴里恶狠狠的骂着,心里其实也没那么生气,反倒是慌乱的刺激的,甚至是美妙的,她脸色一红,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仿佛被他的气息包裹了,再也挣不开。
一米的距离
翌日的申辰可以用几个词来形容:生龙活虎、神采奕奕、雄姿英发。外加动如脱兔。而池晓菡只有一个词:静如处子。
其实,说白了是一副别扭的小媳妇模样,未语脸先红。
申辰已然翻身农奴把歌唱,非常的志得意满。卫生间刷牙的池晓菡,听着客厅里愉悦的歌声,奇怪的脸又红了。她非常懊恼,自己明明是被陷害的,被设计的,怎么好象理亏词穷地要躲着他呢?不行,一会要坦然地面对他,把他的嚣张气焰灭了。
正打定主意。镜子里出现了申辰的笑脸,蜜糖一样的笑容,奶油一样的声音:“老婆,饭好了。”
池晓菡这一次真的被牙膏呛住了,薄荷的味道一下子窜到嗓子里,她咳嗽起来。申辰笑眯眯地过来,熟门熟路的拍拍她的后背,借机揩了一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