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菡,这内衣怎么解开?”
果然,池晓菡又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瞪着他,脸色红得象喝了酒。
申辰急忙做正人君子柳下惠状,摊手敛眉,一脸无辜无害。
“中间不能隔着不捏,否则经脉怎么畅通?要不,我再开电脑让你看看?”
池晓菡有点羞涩,却也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但是她让他在她后背上上下其手,已经是她二十几年来所能忍受的极限了,她从没有和一个男子有更深的接触,现在更是尴尬地谈到了要不要解开胸罩的问题。
申辰见她不吭,继续引导:“现在我是医生,你不能晦病忌医啊,妇产科还有男大夫呢,不要扭捏,脱了吧,啊不,解开就行了。”
池晓菡羞涩地低着头,哼了一声:“你闭着眼。”
申辰捂着脸,终于从手指的缝隙里看到了真相,她是把手伸到胸前解开的,难道挂钩不在后面?他还是不了解行情。
“好了。”
池晓菡红着脸第三次趴在沙发上,算了,就当成是去医院碰见个男医生吧。想开点。
申辰正式开始了艰辛的意乱情迷的治疗过程。他从腰上开始,,两只手一步步往上走。刚到中间,池晓菡一声惨叫:“好疼。”
“忍忍,一会就好了。疼说明你经脉有阻。”
继续往上,池晓菡开始一叠声的叫疼,连脚尖都绷着了。
申辰过完第一趟,池晓菡已经觉得自己脑门上疼出了薄汗。
第二趟开始。她又开始呼疼,一边抽着气,一边哀叫:“好疼啊,你轻点。哎呀,不要!”
这话听在申辰的耳中,简直让他心神荡漾,浮想联翩。他叹了口气,手下不停,嘴里却说:“别叫太大声了,一会邻居还以为你在叫床呢。”什么时候才有那么一天呢,他愁绪满怀地看着,恨不得扑上去,动真格的。
池晓菡立即羞得紧闭着唇不吭。
突然,池晓菡发现一个问题,他的手越往上走,撩起的衣服就越高,手捏到脖子下方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撩到了一个程度,就是可以看见胸部侧面的程度,一念起,顿时躺不住了,腾出两只手使劲拉着衣服两侧。
于是,申辰的推捏卡在胸罩以上的某处就死活上不去了,被衣服挡着手的进程。“晓菡,你这样揪着衣服,挡着我的胳膊,我的手就伸不到你的肩上了。
池晓菡不坑,实在不好意思说怕他看见自己的某处侧面。
申辰突然明白过来。他又好气又好笑,灵光一闪,出了个主意。
“要不,这样吧,你去床上,把衣服脱了。反正黑呼呼的我什么也看不见,捏十遍就出来。”
她有些犹豫。他赶紧劝说:“很快就结束了,卧室那么黑,你趴在那,我什么也看不见,你怕什么?”
池晓菡坐起来,低垂着眼帘走进了卧室。申辰痴痴地看着,她的脸色那么好看,象是盛开的玫瑰。她的胸罩也解开了,更显得胸前波涛汹涌。他觉得自己象饿了很久的狼,终于看见了一只兔子,却还只能看不能吃,这折磨简直太痛苦了。
他跟着她的身后进了卧室,她拉上了窗帘,顿时屋子漆黑下来。他听见了细碎的声音,一想到是她在脱衣服,他顿时觉得身上的血都冲着头脑而去,昏昏沉沉的。
“好了。”她低低的声音带着羞涩,然后紧跟着又来了一句:“你要是不规矩,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这威胁很杀风景。
他叹着气摸黑走到床前,还好是自家房间,熟门熟路。然后伸出手。
“申辰!”一声带着杀气的怒喝。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下手就摸到了她的屁股上,冤枉啊,他又不是夜视眼,那能一下手就找到地方呢?
“快点!”发了威的兔子又羞又恼。
饿急了的狼开始干活。
她不敢叫了,改成呻吟。苍天哪,这呻吟让他更是难以自持。
“你别勾引我啊。”申辰在推了第七遍之后实在被她的呻吟撩拨地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忍无可忍抗议了一句。
兔子一下子恼了,翻身就起:“你走吧,不要你捏了。”
这一翻身不要紧,狼爪子一下子碰到了热馒头。
好吧,这火一下子就烧着了,老房子着了火,龙王也是没策的。他一个饿狼扑食,猛虎下山,带着杀身成仁的悲壮和不怕死的精神,豁出去了。死的很难看就很难看吧,反正也是撑死的,死也不做饿死鬼!
池晓菡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气愤的想要咬他。他的唇就在她的唇上,正辗转吮吸痴缠。他的舌尖就在她的齿下,在她的唇上撩拨纠缠。她想咬却下不了口,仿佛他的疼就是她的。她心一软,改成推他的胸膛。可是他力气那么大,压在她的身上,如一座山。她突然颤抖了一下,因为他的手掌正紧紧团住她的柔软,她一惊之下有些要昏厥的感觉,从没有人来过这个地方。温软包在他的掌心里有一种比胸衣更温暖更安全更舒适的感觉,他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幸好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色,她似乎觉得全身都要被烧着了。软软的不能动弹,他的吻开始无孔不入地侵袭过来,从低处往高处一路前行,居然落在了胸口的最高处。一阵从没有过的酥麻和刺激让她险些尖叫起来,开始挣扎。申辰刚尝点甜头,怎么会善罢甘休,无奈只好先舍弃了甘美,再次以吻来迂回怀柔一番。等她不挣扎了,又重新占领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