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容这么想着,又派出去下人盯着静安侯府和皇宫的一切动静,她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一个农家出身,嫁过人的老太太。
因为静安侯没有给何润润编美丽的身世,她的身世实打实的本色出演,身份真实到让那些想做文章的人都没的去做。
昌容想到这里,简直快要恨死了何润润。
中元节那天是南宫琰第一次面对满朝文武的节日,意思的事情全都由手下人着手办理。
因为南宫琰这次的登基实在是太过特殊,太上皇和太上皇后是前任皇上和叶蓁蓁,静安侯依旧是个侯爷,毕竟以如今静安侯的身份,实在是封无可封,倒是何润润……
南宫琰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头疼,以母亲如今的身份,和那些诰命夫人们在一块相处,身份上难免低了些,可是他如今也没有办法给她什么诰命之类的身份。
这个诰命必须家中对社稷有功的男子才有资格为家中女眷申请诰命。宫中的陈兴见皇上为了静安侯夫人的事情上火,上去排忧解难道:&ldo;皇上,诰命的封号虽然不能随便给,可是凭静安侯的功绩,要为何夫人讨诰命,也是名正言顺的。&rdo;
南宫琰一听这话,脸上一喜:&ldo;就照你说的话去做。&rdo;
陈兴闻言,立刻下去办,南宫琰这边,自觉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后,又开始解决若干的小麻烦了。
陈兴办事速度,没有多长的时间,宫中人都知道,皇上想要再次封个诰命出来。
昌容郡主这些日子在家里过的万分压抑,每天都在想何润润的一百零八种死法,都打算派人直接去行动的时候,宫中派回来的人有消息了。
皇上如今要在中元节封一位诰命,还打算给她位同太后的待遇,虽然宫中没有传出是哪位诰命,可是昌容郡主还是挺直胸脯:&ldo;离中元节还有多少天啊!&rdo;
&ldo;还有八天。&rdo;身后丫鬟道!
&ldo;就剩八天了,这时间可不大来得及,你去找几个裁缝回来,我要去做几件拿的出手的新衣服来,还有首饰也旧了,也得想办法换新的。&rdo;昌容说道。
中元节那天,她可是要封诰命的女人,可不能被其他宗亲妇人给比了过去。
在静安侯打了胜仗的时候,她也是有过诰命的,可是这些都在她和离之后,被皇上收回了,皇上的理由理直气壮&ldo;你是因为静安侯才封的诰命,现在你不是静安侯夫人了,诰命也就没你什么事情了。&rdo;
昌容想到这里,更加认真对待那宴会了,在她看来,能让南宫琰封诰命又给太后待遇的,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亲娘就是亲娘,不管什么时候,就是比后娘感情要好。
这个时候的昌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诰命根本就不是给她的,这也让她在以后的宴会上,丢了好大的一个人。
静安侯爷
府中一片热闹,这可是南宫琰当皇上以来办的第一次宴会,他们这些亲人,难得认真了几分,就连平日里最嫌麻烦的静安侯,都参与其中,虽然这个参与只是和大家凑在一块,凑个整数而已。
第102章
昌容郡主心里舒坦也没有这个闲工夫找何润润的麻烦了,就在这几天的功夫,基本上把京城所有的裁缝店全都折腾了一通。
那些商贩们敢怒不敢言,不知内情的人觉得昌容郡主不能得罪,那些知道内情的人,心里则是重新估计了一下昌容郡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阮夫人见昌容没有去给她家清清讨公道,她不敢去找皇上,不敢找宛如,连何润润这个农家老太太都不敢去找,生怕吃了瓜落,昌容再怎么作死,也有皇上生母这曾护身符呢,她有什么,真的自己作死,才是真真正正的害了阮家呢?
中元节那天,何润润穿着得体的服装,静安侯全家一并去皇宫参加宴会。
南宫琰登基后的第一个宴会,太上皇没有参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游历去了。
静安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人刚一露面,那些人就如同闻到了荤腥的猫似的,一股脑的把静安侯给请走了。
何卿仲也被同僚带走,场面中,一下子只有宛如和何润润坐在这里,昌容郡主看到何润润,嘴角微微上扬,穿着华服朝着何润润走了过来。
&ldo;这人啊,就是要认命,有些人就是地里刨食,面朝黄土的命,真的侥幸攀上高枝就仔细待着,免得什么地方刮了阵邪风,再从树上摔下来,就得不偿失了。&rdo;昌容郡主得意洋洋道。
何润润喝了口茶,朝着昌容郡主翻了个白眼,宛如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娘到底要干什么。
在场众人,都不由得看向这里的昌容郡主,如今皇上是昌容郡主所出,昌容郡主如今的态度,又好像有点容不得何润润,这样一来,是不是就要有什么热闹看了。
参加宴会的人,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不知道何润润会如何面对。
&ldo;何……你叫何什么来着,年纪大了,一时间记性有些不怎么好。&rdo;昌容郡主说着还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一副身子真的不好的样子道!
&ldo;记性不好,身子有病,那就回去请太医吃药,静安侯府的事情和傅夫人无关,傅夫人如此关注静安侯府的事情,在外人看来,实在是有些越俎代庖,有那功夫,还不如回去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儿子,对了,你那个儿子叫傅什么文的,考场作弊被人抓了,以后的前途都毁了,傅夫人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家事的好。&rdo;何润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