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在阳光下闪耀着威严的光芒,打手们见状,纷纷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
带头的打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凑近瞧了瞧令牌,顿时吓得跪倒在地:「丞相大人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但男子强撑着表示令牌一定是假的,色厉内荏地喊道:「丞相出门都是前簇后拥,怎么可能这样一个人?定是冒充的,大家别怕!」
几个打手听了这话,犹豫了起来,目光在男子和戏煜之间来回游移。
其中一个胆大些的打手凑近男子,压低声音说道:「老爷,这万一真是丞相,咱们可就闯下大祸了。」
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怕什么!就是假的。」
然而,其他打手们心里却越发没底,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戏煜冷哼一声,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厉声道:「尔等竟敢质疑本官令牌的真假,真是胆大包天!今日若不将此事弄个明白,国法何在,公道何存!」
这时候,一个打手把嘴唇放在男子耳朵上说了几句话,男人听后哈哈大笑,指着戏煜说:「居然敢假冒丞相,真是不想活了!我这就报告官府,立下大功!」
说罢,男子挑选了几个打手,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几个,速去报官,不得有误!」那几个打手领命,匆匆离去。
戏煜看着他们的背影,神色未改,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好,我就在此等着,看你们能闹出什么花样。」
丫头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拽着戏煜的衣袖说:「大人,都是小的不好,连累了您。要不您还是快走吧。」
戏煜轻轻拍了拍丫头的手,安慰道:「莫怕,是非黑白,自有定论。」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人为戏煜担忧,有人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就在这个时候,戏煜哈哈大笑,那笑声爽朗而充满自信。
男人皱着眉头问他:「你笑什么?」
戏煜止住笑,目光炯炯地看着男人,说道:「我笑你愚蠢至极。我还正愁着怎么证明自己身份,你找人报官不是正好?」
男子听了这话,忽然慌乱起来,心中暗想:难不成这个人真是丞相?
但很快,他又用力地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强装镇定地说:「哼,少在这虚张声势,等官差来了,有你好看!」
戏煜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说道:「那咱们就等着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子越来越坐立不安,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而戏煜依旧神色从容,周围的人群也都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大家都在等待着官差的到来。
终于,县令匆匆赶来。
他一进人群,便怒喝道:「大胆狂徒!」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戏煜身上时,瞬间愣住了。
他在皇宫里曾见过戏煜,此刻仔细辨认,心中大惊,马上跪下,颤抖着说道:「下官不知是丞相大人,罪该万死!」
男子见县令如此,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整个人呆若木鸡。
戏煜面无表情地看着县令,说道:「起来吧,不知者无罪。但此等刁民诬陷本官,你当如何处置?」
县令连忙起身,恭敬地回道:「下官定当严惩,绝不姑息!」
男子绝望地瘫倒在地,求饶声不绝于耳。
接着,戏煜开始处理丫头的事情。丫头跪在地上,泪如雨下,不住地给戏煜磕头,悲切地哭诉道:「丞相大人,您可要给自己做主啊!小女子真的是被冤枉的,根本没有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