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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姜栖还差点被反撩。

所以吃醋什么的，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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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中心区地皮的公寓。

客厅没开灯，厚重窗帘罩得严实，外边泄不进来一粒光影，周远川陷进柔软的布艺沙发里，一双长腿随意搭在茶几沿上，嘴里叼着半截烟，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光。

指尖停在某个联系人的位置，按下拨出。

似乎身处某个喧嚣场所，那头的男声穿透所有嘈杂嬉笑滑进他的耳膜。

&ldo;什么事？远川。&rdo;

周远川吐出一阵雾，&ldo;我想跟你打听个人。&rdo;

那头语调吊儿郎当的：&ldo;谁？&rdo;

烟烧过了头，周远川起身捻进烟灰缸里，声音冰凉凉的，&ldo;陆时云。&rdo;

言纣默了片刻，&ldo;你等会。&rdo;

听见他推开门，到了个安静地儿才重新出声，声音听不出情绪，&ldo;你打听他做什么？&rdo;

这个意思是在说他认识。

周远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zippo火机，修长指骨自然弯曲，声线低到零下：&ldo;他惹到我了。&rdo;

言纣嗤笑出声，&ldo;他惹的人多了去了。&rdo;

&ldo;哦？&rdo;周远川颦蹙下眉头，&ldo;他什么来头？&rdo;

言纣不答反问，&ldo;你知道沈子宴吗？&rdo;

沈子宴，官家的二世祖，仗着有权有势，尽犯伤天害理的事，却依然招摇过市，后来因为故意杀人罪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

算是割了一颗肿瘤。

但这跟陆时云的来头有什么关系？

像是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言纣不紧不慢的地吐出四个字，&ldo;拜他所赐。&rdo;

言纣点了根烟，悠悠吐出一阵雾，浓厚发苦的烟味注满整个口腔，&ldo;相信我，别趟这滩浑水，陆时云咱们惹不起。&rdo;

周远川默了片刻，明哲保身是最好的办法。

嚣张了十七载，第一次踢到硬板。

他不由扶额，字正腔圆地吐出一个字。

&ldo;操！&rdo;

晨光熹微。高二七班。

姜栖正用一次性筷子捻起一颗水晶灌汤包，在软嫩剔透的面皮轻轻咬开小口，吸允出的温热鲜汤在舌尖味蕾上跟着炸开。

钟衡不由润了润唇，&ldo;小美女，见者有份，给我来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