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开。&rdo;他也回了她两个字。
听到他拒绝自己,乔斯歌不仅不生气,反而嘴边扬起一抹坏笑。他不开门是吧,她有的是法子治他。她站在他家门口,随意地踢了一下他家大门,美丽动人地眼眸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鄙夷:&ldo;我现在可是你的法定监护人,你信不信我给你找个爸?让你感受一下父爱如山?&rdo;
他听了她的话后,目光越发地凶狠起来,他冷问道:&ldo;你找谁当我爸?&rdo;
她嘴角上扬起一抹动人地弧度,声音就像是春日泉水暖化般悦耳动听,&ldo;当然是白大律师啦~&rdo;
她知道他和白若纪不对盘,故意说让白大律师当他爸,纯属是为了逼他开门。
听到白若纪的名字,沈川耿咬着牙恶狠狠地对乔斯歌说道:&ldo;你给我等着!&rdo;说完,便挂了电话,胡乱套上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打开门,看到她一脸得意地冲着自己扬了扬手上的手机。他恨不得立马将她放在锅里煮了,扔给狗舍里喂狗。
&ldo;怎么?舍得开门了?&rdo;她看到他一脸愤怒地瞪着自己,气得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拉向自己。
她个子太矮了,一米六身高抓着一米八衣领,这让一米八身高的沈川耿很不舒服。
而且他昨天受了伤,还流了很多血,现在也不知道是伤口感染,还是昨天受了凉发得烧,浑身难受且软无力。
现在的他可不是乔斯歌的对手,不过她这样抓着自己的衣领,这让自己很难受。
他试图去掰她的手,让她放开自己。
看到他试图挣脱自己,她抓着沈川耿的衣领,转了一个身把他压在墙上。她松开紧紧拽着他衣领的手,双手撑着墙壁,将他禁锢在她和墙壁中间。
&ldo;我问你,你让人打了你们学校的学生?&rdo;乔斯歌一双美眸严肃地盯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微弱表情。
得知她这么兴师动众,就是为了问自己一句这个,他心里有些烦闷。知道那群人里有人揍了他们学校的学生,但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和那名被打的学生无怨又无仇的,连那人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怎么非得怪到他头上?!
不过他更气的是,她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白痴的问题,&ldo;你相信了?&rdo;
乔斯歌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脸上神情认认真真地对他说道:&ldo;我只相信你。&rdo;
本来在气头上的沈川耿,听了她这句话,死寂多时的心脏又怦怦跳动起来。看向她那张清艳脱俗的面孔,眸色从冷冽化了一点儿暖柔。
可是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紧锁着眉头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她刚才那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墙上的动作,扯到了他的伤口。现在的他冷汗渐渐湿透了衣衫。
乔斯歌拖着他沉重身体转移到了沙发上,把他身体安顿好后,就去掀他的衣服。
察觉到她要扒自己的衣服,沈川耿握住她的手,眼神不悦地瞪着她。
乔斯歌看到他一副贞女模样,忽然想笑,她朝他挑了一下眉,打趣道:&ldo;现在知道害羞了?&rdo;
他知道她在说哪件事,眸里逐渐变得阴暗。伸出一只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把她反压在自己身下。看着她羞红了一张俏脸,心里稍稍消失了些不悦。
他低下头佯装去吻她的红唇,看着她害羞地把脸撇到一边,他在她唇边邪魅一笑:&ldo;你也知道害羞了?&rdo;
乔斯歌心里有些气愤,他这个人身体那么虚弱,还这么不正经。
她推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坐直了上半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闷声闷气地去找医疗箱,看看里面有没有退烧药。
她在书房里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医疗箱,最后还是在沈川耿的房间内找到的。医疗箱一般都是放在书房里的,看样子是沈川耿受了伤,他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下。
如果是因为受凉而发烧,那吃些退烧药就好了。如果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的发热,只能把他送去医院了。
不过他这番不服输的模样,让自己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手里掂着医疗箱从他房间内走了出来,强行压制他脱掉了上衣。在她看到他腰间那块丑陋凶狠地伤口时,她就不再也舍不得狠下心去训斥他了。
简简单单地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对他说道:&ldo;我不知道你发烧的原因是什么,咱们去医院吧。万一是受伤引起得发热,需要打吊针的。&rdo;
沈川耿听了她的话,身子却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乔斯歌以为他还在耍小孩子脾气,抬头就准备训斥他一番时,却对上他一双受伤的眼眸,愣在那里。一瞬间,心里的怒火好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他苦笑着将衣服穿上,站起身背对着她,好像有什么事藏着掖着不让乔斯歌发现。他有些酸涩地对她说道:&ldo;你回去吧,我没事的。&rdo;
乔斯歌颦蹙起眉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他的后背沾染了些猩红血迹,语气担心道:&ldo;你的伤口怎么办?&rdo;
&ldo;能怎么办就不用你操心了。&rdo;他回了她一句。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向他示弱:&ldo;小耿,跟姐姐去医院吧。&rdo;
&ldo;不用了。&rdo;他语气很是决绝。
他这幅拒人千里的样子,使得乔斯歌一颗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胸口也有些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