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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说罢他又劝了两句：&ldo;怎么好端端的还吵起来了？马大嫂，王大嫂，你们两家都是丢了孩子的，应该互相帮助。不能吵架啊。&rdo;

马大嫂抹着眼泪说：&ldo;谁能跟她比！我那是我怀胎十月的亲生丫头！&rdo;

马广德一瞪眼睛：&ldo;没玩没了了！&rdo;

他这一嚷，马大嫂不作声了，王寡妇也把脸扭开，祖天漾本想叫刘旸把人送走，看见小姑娘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干脆自己去送他们，马村长是坐车来的，村里的一辆面包车，他自顾自的上去坐在副驾位置上，两个妇人分别爬上去，谁也不理谁。

看到车走远了，祖天漾若有所思地走到审讯室里，一进去就感到里面压抑着的气氛，丁东看见他冲他努努嘴，包立柱在那一坐，低着头什么都不说，祖天漾走到季言旁边：&ldo;你去休息会，我来问。&rdo;

季言看了他一眼，把位置让给他，走到窗台去靠着。

祖天漾看了看之前的笔录，基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回答，他想了想，跟包立柱说：&ldo;刚才我瞧见马广德了，他一直嚷嚷着要找你。&rdo;

包立柱立刻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

季言也注意到了，他沉默着没出声。

祖天漾说：&ldo;你现在呢，算是个嫌疑人，放你回去你恐怕没有好果子吃。&rdo;

包立柱嚷道：&ldo;不是我干的！你们凭啥冤枉人！&rdo;

祖天漾说：&ldo;谁也没有冤枉你，要洗清你的嫌疑也可以，你得配合我们，实话实说。大家都好交差，如果真不是你干的，我去跟马广德说清楚，保证他不会找你麻烦。&rdo;

包立柱叹了口气，又把头低下。

祖天漾说：&ldo;10月6日，你有没有去过裕发村东山脚下的山洞？&rdo;

包立柱说：&ldo;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山洞，我看秋从来不去别的地方，只在茅草屋里！&rdo;

祖天漾说：&ldo;你没出去过，狗是从哪儿抓来的？&rdo;

包立柱梗着脖子说：&ldo;是它自己跑来的。&rdo;

祖天漾说：&ldo;自己跑进来的？你是怎么抓的？&rdo;

包立柱说：&ldo;地里为了防止兔子偷东西吃，装了抓兔子的套子。套了个狗，我就把它抓起来吃了。&rdo;

祖天漾说：&ldo;那么狗是从看秋的地方抓的不是从你家门口了？&rdo;

包立柱一噎，随后放低声音：&ldo;我就……我也记不得了。&rdo;

祖天漾说：&ldo;包立柱，你想想你现在的立场，只有我们能帮你，希望你下面的问题别再记不得。&rdo;

包立柱说：&ldo;我什么都没干，你们这样是犯法的！&rdo;

祖天漾眯起眼睛：&ldo;包立柱，我知道你进去过，在里面学过法律，但是你不要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逃过去！如果我们发现证据，零口供也能把你绳之于法！&rdo;

丁东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拍，冲上去抓住包立柱的脖领子：&ldo;你少跟我们来这套！你来来回回说了多少谎话？从你家发现的狗是被铁锹之类的东西拍死的，根本就不是勒死的，你当时在那个洞附近做了什么？那两个孩子在哪！你是不是把她们害死了？说！&rdo;

祖天漾把脖子一歪，又闭上嘴，一声不出，仿佛死了一般，季言皱起眉：&ldo;丁东！&rdo;

丁东狠狠地出了一口气，把他扔回座位上，走到季言身边骂道：&ldo;这个王八蛋，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