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有时就是这样残酷而现实,就算在外多么高高在上打破陈规,其实也要低下头,去迎合很多莫名其妙的规则。
慕言拿大衣的手蓦然停顿。
然后头也没回,声音冷冽而干净,&ldo;不用安排,这个位置只能是丁汀的,我没打算让任何人染指。&rdo;
身后顿时传来玻璃杯破裂的声音,和兰欣温柔的劝告。
慕言推开门正迎上扑面寒风。
一股千军万马而过的决心在他心中草原肆意生长。
他可以独自过完这一生。
但如果非要去选择一个人,那就只能是她。
无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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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汀闲来无事,便列了个调职去夏城所需物品的清单,大部分家里都有,但是有些零碎东西还需要置办。
她想着这间房子刚买了很多昂贵的电器,空着也可惜,便给邵卿发消息,找找有没有人愿意租住这里半年时间。
边发着消息,她下楼把那些东西都买回来,圆滚滚的塑料袋勒的手指发痛,爬楼动作也变得缓慢而沉重。
她步子轻巧,声控灯又有些迟钝,等到人走至门口都没亮。
手忙脚轮从兜里找到钥匙,锁眼发出&ldo;咔啦啦&rdo;声响,很快门锁就松动,丁汀轻轻拉开门。
却莫名受到了一股阻力。
她心里猛地乱跳,独居女性习惯性疑神疑鬼,当时就打算张口喊人。
却又被那阵突然靠近的熟悉气味堵住了喉咙。
舌尖停留着魂牵梦萦的触感,即使是很多记忆都已经变苦涩,但还是印刻在血液深处无法忘怀。
丁汀钉在原地无法动弹,钢铁般的臂膀将她箍住。
急不可耐地探入让她灵魂出走。
却又在苏醒后暴怒。
她迟钝察觉出这份关系的病态,还不至于被这点糖衣炮弹迷的丧失记忆,白天才刚刚签署了离婚协议,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丁汀登时拳打脚踢,哽咽着要将自己从桎梏中挣脱。
可是慕言的力度太重,不断地喘息声都让人轻易察觉出他的不安和恐惧,仿佛只有这种亲吻,才能稍微安抚他的内心。
&ldo;啪&rdo;。
响亮而刺耳的巴掌声在黑暗中响起,声控灯突然亮了起来,把已经混乱的两人公布于盛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