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嫌你脏了?”梁端皱眉,这人怎么不分场合的使小性子?现在可是在外面,光天化日的,他就那么欲求不满想被自己办了吗?外面靶场那么多人,万一听到风声,不知道会怎么说他,日后还如何改嫁?这个中的弯绕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你嘴上没说,但我都懂。”钟雪又扬了扬胳膊,拉着长音撒泼,“不抱就让我去死吧我不活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梁端扶额,躬身把人抱起,上马时也一直把他揽在怀里,生怕他再闹起来。
梁端一手搂着钟雪,一手拽着缰绳,慢悠悠的策马朝前,他低头看了钟雪一眼,不太明白,别人家的娘子也是这般爱无理取闹吗?
见梁端要原路返回,钟雪连忙抓了把缰绳:“哥,你这是干嘛?”
“回去啊,难不成看风景?”梁端不耐烦道。
“回去?!你不打猎啊?”钟雪震惊的扭头看着梁端。
“我只是来逛一逛,原就没打算狩猎。”梁端说。
“你……”钟雪肝儿疼,“你不狩猎早说啊!我可是在你身上压了一万两黄金!一万两!黄金!”
“你压了那么多?”梁端睁大眼,眸中闪过一丝突来的惊喜,但钟雪气头正盛,眼瞎,没看见。
“是啊!你说怎么办吧,就算我家有钱,那也不是小数,你要么赔我,要么……”
钟雪话还没说完,马头忽调,惯性的躺到梁端怀里,还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艹了,你拐弯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
“别说脏话。”梁端笑着申斥道,顺便伸手摸了摸钟雪的头,“乖,去打猎,你想吃兔子,梅花鹿,还是别的什么?”
老子想先一口咬死你……钟雪暗暗不忿,朝远处潦草一眺:“你打什么我吃什么,越多越好,赶紧的,你今天要是输了,我就昭告天下,好好说说你为什么会输。”
“我为什么会输?”梁端茫然。
钟雪挑眉,抑扬顿挫道:“因为你荒|淫|成|性|啊!原本你是可以拿第一的,但是你被我的美色所惑,别人兢兢业业打猎的时候,你就当着青天白日在林子里把我办了,搞得我七天下不来床,完全杜绝了我可持续发展的可能。”
“你瞎说什么?”梁端震惊,“什么可持续发展?什么七天下不来床?我只是摸了你几下,我没办你!连你那里我都没碰!”
他要冤枉死了。
“你碰了。”
“我没有!”
“你真的碰了,我菊花现在还疼呢,火辣辣的,不止那里,还有喉咙,我喉咙真像是吞了几斤沙子啊,那叫一个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