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钟雪就更搞不懂了,这个土匪头子把他抓来难道就是为了八卦吗?
钟雪不耐烦道:“我又不是木头,他对我那么好我自然心悦他,我说你问完了吗?问完就赶快放了我。”
那人轻笑了下,把钟雪抱在怀里,左手揽着腰,右手捏着钟雪的下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钟雪猛地摇了下脑袋:“别碰我!”
“这里是刑讯房,别看你现今待的这张床还算软和,其他地方可全是一些失传已久的刑具。”那人轻笑了下,乖乖的依言松开钟雪的下巴,指着一旁桌上的茶壶,“知道那是什么吗?”
钟雪头皮炸了两圈:“什么?”
“那是两块夹在一起的方烙铁,若是把你的手放进去,顷刻便会熟透。”那人淡淡道,反手又指着另一处的木头布谷鸟,“那里是一块小钉板,上面全是烧红的铁钉,若是插|进人的皮肉里,那滋味得多疼啊。”
钟雪疯了,满脑子都是黑黢黢的小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带着血的刑具,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说不怕都是假的。
那人感觉到钟雪在他怀里抖了下,便不再说了,他低头重新捏起钟雪的下巴:“不想受刑也可以,只要答对我的问题即可。”
“不要问的太刁钻。”钟雪提着一口气。
那人把面具摘了一半,扳过钟雪的头,吻了上去,钟雪想挣扎,但手被捆着,整个人又被死死抱着,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吻。
整整吻了一炷香。
钟雪还没喘顺气,那人重新戴上面具,问:“我是谁?”
啥???
钟雪懵逼:“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笨。”那人又吻了一次,这次吻了两柱香,还把钟雪的衣裳给解了,在他胸口摸了好几下。
他又问:“现在肯定知道我是谁了吧。”
钟雪:“……”
这次那人没再戴上面具,声音不闷了,钟雪听得很清楚,也很快听出了是谁,但便是因为听出了是谁,他才不知道怎么答话。
半晌,钟雪磕巴的喊了声“世子”。
虽然钟雪终于认出他了,但梁端并不开心,他把钟雪手上的绳子解开,轻轻在勒红的两道印子上揉搓了几下,然后解开钟雪的蒙眼布:“怎么突然喊这么正经?”
钟雪先前都是喊他端哥,或者哥哥的,已经好久没这么郑重其事的喊过他“世子”了。
“没,没什么。”钟雪不大敢同梁端对视,生怕被看穿,“怎么是你啊?”
钟雪转过身,在屋里望了一圈,哪有什么烙铁钉板?
梁端皱眉:“不是我你还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