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脸色十分阴沉:“把初文轩带上来。”
初文轩昨日和初夏历历在目,他走进上书房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在里面,神色有些惊慌,他跪在地上:“罪臣初文轩叩见皇上。”初文轩现在已经不是风姿卓越的丞相大人,此时的他狼狈不堪。
“初文轩十年前你是不是拦下了南方边关副将吴长青的急信?你有没有禀报给单郡王?”初文轩听到皇上质疑的话,突然脸色十分的苍白。
他突然想到了初夏昨晚的话,难道单郡王真的要对他痛下杀手,他的眼中慢慢的升起怒气:“回禀皇上,臣那晚是找了单郡王的,可是单郡王说镇南王目中无人,一定要搓搓他的锐气的事情。”丞相并没有把当时单郡王说的全部说出来。
单郡王当时说的皇上十分忌惮镇南王的势力,如今南方边关发生瘟疫只要我们把事情拖上半个月,那么等瘟疫爆发以后,在治罪镇南王的贻误军情之罪,皇上一定很开心的。
单郡王不屑的冷笑着:“丞相大人,你糊涂了吗,十年前我在宫里当值根本不再王府里,公主可以为我作证。”
莲琳公主点头附和着:“对啊,十年前驸马在宫里是禁卫军统领每天晚上都要当值的。”
初文轩突然恍然大悟,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单郡王:“单勇你好卑鄙,谁不知道你在皇宫里当值的时候为了讨好公主晚上经常不再皇宫的。”
“哼,皇上我每天都在皇宫里,如果皇上不信,可以把我当年当值的记录找出来,你自己陷害忠良,还想陷害我不成吗?”单郡王说的言之凿凿,根本无懈可击。
初文轩气的浑身发发抖:“单勇你好卑鄙,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棋子用,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兄弟看看,你现在可以出卖我是不是?”
单郡王给初文轩一个你才知道的笑容:“初文轩明明是你利欲熏心想升官发财,是你贻误军情的,还要怪我吗。”单郡王这个人做事情十分谨慎,他当初就怕古天翊把这件事情查出来,所以他必须找一个替罪羊来,可是当时皇上有心包庇他才把初文轩留在现在。
古天翊冷冷的看着单郡王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把罪行推脱的一干二净了:“初文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哈…
初文轩仰天长笑,笑声里满是凄苦,他指着单郡王:“单勇你既然不让我活,我也要你死的很难看,皇上罪臣有证据证明单郡王知道这些事情。”
“皇上,臣那日接到副将吴长青信的时候单勇害怕事情暴露,就让把急信给烧了,可是臣没有烧,留了下来。”初文轩有些混沌的眼睛里带着冰冷的杀气。
“在什么地方,去找。”皇上声音平淡了很多,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斩草除根。
“在罪臣夫人闺房后面的壁画中。”他的话让上书房里的人全部都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初文轩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长公主府里。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丞相,声音阴冷:“摆架长公主府。”
队伍浩浩荡荡的向长公主府前行,长公主府位于皇宫的东侧,还没有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府里已经灯火通明。
长公主府门前站着一位穿着棕色长裙银白头发的老太婆,满脸的褶皱并没有遮去她满脸的威严,她有些混沌的眼睛里有着凌厉的眼神。
手里的龙头拐杖上镶嵌着猫眼宝石象征着她高不可攀的地位,这个人就是前朝唯一的长公主了,年龄七十五岁。
皇上慢慢走下龙撵,长公主一般拿着龙头拐杖一边慢慢的往前走着,拐杖处在地上的时候发出咚咚的声音。
“臣叩见皇上。”长公主刚要下跪行礼,皇上连忙扶住长公主:“姑姑这不是折煞朕吗,快快起来。”皇上的声音里满是恭敬。
“唉,是臣不懂得管制家人,如今犯下这样大的错误请皇上责罚。”皇上声音温和没有半分的责备:“姑姑这不是你的错,姑姑不必内疚。”
初夏站着皇上的后面心里揣摩着这个长公主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吗,反正这些事情对长公主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因为公主是没有死罪的。
初文轩被带到皇上身边:“初文轩去把你藏匿的东西找出来吧。”
初夏看了一眼跟着过来的南疆公主,两个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南疆公主拿出一个雪白的小貂,小貂雪白的皮毛散发着晶亮的光芒,黑豆大的小眼睛里绽放着黑亮的光芒,一钻出南疆公主的口袋时候,尖尖的小鼻子就闻来闻去的。
小貂一下子蹦出了南疆公主的口袋,她大声的叫着:“哎呀,小白你去什么地方啊。”可是小貂却好像闻到什么好东西一样飞快的往前跑。
皇上皱起了眉头,长公主冷声看着前面追赶的南疆公主:“这些蛮荒之人就是不懂的礼节,用什么巫蛊之术来祸乱我们朝廷。”
“回禀皇上,南疆公主手里拿的小貂是他们南疆特有的雪貂,对蛊虫有特别的嗅觉,刚才小貂跑出来是闻到了蛊虫的味道。”初夏走到皇上身边,提醒这个蛊虫就在长公主府内。
长公主眯着眼睛看着初夏,声音带着薄怒:“你就是那个害了我重孙子的初夏?”她的声音十分的犀利,冷冷的看着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