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是和那个华俊熙走了嘛,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姐夫的病已经危在旦夕了你竟然这样就放走了华俊熙,说吧你回来做什么是华俊熙让你偷取我姐夫房里的什么机密不成。”婉如的话越来越过分。
啪…
初夏的眼神好像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般,婉如捂着自己的脸:“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
“哼,你爹你娘生下你的时候没有好好的教你,我来好好教你。”初夏的声音好像刀子一样,浑身满是杀气。
婉如抽出腰间的长鞭,这是她早就准备好为了对付初夏的,她的断腿之仇今天一定要报:“初夏,我今天非得杀了你,你这个叛徒。”说完黑亮的长鞭朝着初夏甩的过去。
长鞭挥舞着带着阵阵的冷风,初夏一个闪身长鞭落空,婉如的眼睛里带着仇恨的杀气再次挥舞起长鞭。
可是长鞭还没有落下来,婉如就看到眼前银花翻转,初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在婉如白皙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而她手中的长鞭已经断了几节。
那是古天翊送个初夏的匕首,可是削铁如泥,古天翊见初夏身法十分的快所以给她制作了很多的短兵器,这匕首就是其中一个。
“你们在干什么?”初夏突然身子一怔,那熟悉的声音里带着她所不熟悉的冰冷,婉如听到古天翊的声音回身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姐夫,姐夫,你看初夏啊,她刚才差点杀了我。”她一改刚才阴冷狠绝的模样变成了受到惊吓娇弱的千金大小姐。
初夏慢慢的转过身漆黑的眼镜直直的看着古天翊,而他的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姐夫你看我的脖子,都是初夏给我划的,姐夫一定是华俊熙不要她了,她才又跑回来找你的。”婉如看到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只是那样静默的互相看着对方。
“晋辉。”古天翊大声喊了一句,声音里满是怒火,晋辉出现在他的身边:“送郡主回去。”他的话简单扼要。
“什么?姐夫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初夏明知道华俊熙能救你的命,却放走了他,姐夫她这是在害你的。”婉如大声的控诉着初夏的罪行。
古天翊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婉如嘴角轻轻扬起笑容,婉如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声音也温柔起来:“姐夫你终于相信我的话了啊,你相信我,初夏她根本就不爱你,啊。”古天翊一个手刀将婉如砍晕在地上:“真是呱噪,晋辉将她送回国公府。”
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古天翊淡淡的看着初夏:“你回来了啊。”声音无喜无悲,好像他在对一个刚刚出门回家的妻子问候一般。
初夏鼻子有些酸涩,有一股莫名的东西在她的胸腔里涌动:“翊哥,我只是送送华俊熙,我没有想跟着他走。”
“真是个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来我给你看样东西。”古天翊并没有任何责怪,可是他的声音里却有着一些雀跃,只有老天爷知道刚才他听到古天祥说她和华俊熙一起离开的时候,心里有多痛。
初夏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对不起他,可是如果在让她做一次选择的话,她依然会这样选择让华俊熙离开。
“古天翊,你不怪我吗?”初夏对古天翊心里的想法还是没有确定,可是他只是回头朝着初夏笑了笑走到院子里后面的一个门,小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被打开过了周围长了很多青草。
“以前啊,我父王总是不让我去他的院子里找娘,我就很生气,闹着不吃饭,后来我娘就偷偷的在这里按了一个小门,她让我偷偷去找她。”古天翊好像想到了童年的时光,嘴角扬起了笑容。
小门嘎吱吱带着沉重的声音慢慢的打开了,他拉着初夏走过一家葡萄藤,微风吹过的时候有淡淡的葡萄没有成熟的青涩的香味。
葡萄藤后面的院子十分的宽阔,好像这里有人住过一般:“这是我父王和我娘住的院子,我的院子太小了,想着以后我们成亲以后搬过来的。”
初夏对古天翊父母的故事也十分的感兴趣:“我父亲那时候很粘着我的母亲一刻都不想和母亲分开,后来他干脆把自己的书房也都搬到这里来了,让太妃也是我的奶奶生气的好久呢。”
他拉着初夏又走进另一个屋子,屋子里很宽敞,并没有什么金银器具做摆设,只是正厅的墙壁处挂着一对璧人的画像。
女人貌美如花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靠在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男子的怀里,只是男子的没有笑可是眼中却有这掩藏不住的笑容。
初夏走到画像面前:“这是我父母,父王不喜欢笑,就是对我的时候脸上也是冷冰冰的,他的笑容只是漏给母亲,他是不是很吝啬。”古天翊紧紧的抱着初夏。
“以后这里是我们的新房好不好。”初夏看着四周十分的淡雅的装饰点头:“这里很好,我很喜欢。”
古天翊又拉着初夏走到另一个房间:“这里也曾经是我小时候的书房。”房间里挂满了画像,初夏慢慢走进画像面前的时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画像里的女人或怒或笑形态各异,初夏如何不认识这是自己的画像呢:“古天翊你这是什么事时候画的?”
“很久了,好像刚刚认识你的时候,自己晚上睡不着想着今天看到你的样子就画下来了。”画像里的笔法又最开始的生涩到最后一笔绘成能看到出他到最后已经对她的相貌了如指掌,这是怎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