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著说我真是任性的小姐,然後绕到另一边对司机说「要命就下车。」
库洛洛威胁人时也笑得挺灿烂,但力度绝对是货真价实绝无虚假。一开始司机还反应不过来,不过後来他就没办法反应,这过程不黄但很暴力原谅我无法转述。
对著地上不能反应的司机先生他说:「不好意思,身为一个男人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载走我女朋友。」然後坐上了驾驶座。
我愣在後座心想你谁啊,有人冒充库洛洛吗?
於是我很严肃的告诉他吓人是不对的。
他边研究车子边回我不对的是这麽不经吓。
从这句话我完全确定他是库洛洛了。没被冒充,只是有点抽风。
「你会开车吗?」我看他东摸西摸,不知道为什麽总有点不好的预感,虽然说我也不觉得他会有驾照就是。
作为回应的是车子突然冲前了十几公尺,我被瞬间加速按在椅背上,库洛洛回头说:「现在会了。」
「我觉得我该先下车买个保险。」
他长手一伸就从驾驶座落了自动锁,「上了贼车你没地方走了。」然後揽过我,吻了下去。
原来不是有点抽风,这库洛洛根本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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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让库洛洛载著在大街小巷里乱窜。
不得不说这家伙开车风格就如同其人行事作风一般游走於危险边缘、路线十分激烈,等好不容易抵达了目的地我非常不给面子的马上找了个角落吐了满地。
「我觉得我连昨天的晚餐都吐出来了。」
他笑的没心没肺,「你常说的一报还一报啊。」
晚上我们在五星级高级餐厅里吃了一顿价码足够买下老板娘两个店面的晚餐,席间某个座位的顾客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对他微笑了一下,他请侍者送了杯红酒过来。
库洛洛说,坏孩子不专心。
在饭店下榻的那天晚上,库洛洛久违的又拿出他的匕首,挖掉我的眼睛亲吻我的瞳孔。
「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然後挖掉我另一颗眼睛。
隔天早上的头条是某富商横死於家中。
我配著报纸一边吃饭店服务的免费早餐,把那张脸从记忆里抹去。
吃一吃就看到对桌出现了一张年轻还带点稚气的娃娃脸,茶色头发,绿色眼睛。
我咬著三明治然後抬手对他挥了一下当作招呼。
「你好。」
「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嗯,」我十分认真的点点头,手指指向床上的库洛洛,「你的老板还在那里,这种话应该等他不在才适合讲吧?」
他抱著肚子狂笑,然後跟我说他叫作侠客,没有问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