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一个比如西索之流,那就不用怀疑了一定是。
床底下翻找了一阵後我才终於挖掘出买很久但没怎麽动的医药箱,先提了两桶水帮蜘蛛全身擦洗过一遍,再毫不犹豫的将各色药水往伤口淋了一遍,等淋过以後再针对几个来不及淋到地方抹了些药膏,最後再用绷带包裹起来。
虽然库洛洛的外伤不是很多,但这麽粗暴的伤口处理方法还是不可避免的导向一个结果。
这医药箱,才第一次出勤就得回家养老了。
让我更惊讶的是像被去鱼鳞一样被我洗涮过一遍的团长竟然毫无清醒的迹象,连声闷哼也没有。
我想蜘蛛的痛觉神经大概是超越超合金的等级,简称超超合金。
等什麽该处理的都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从窗外射进的柔和光线也残酷的提醒我清晨的来到。
松了口气,报销一个美好的夜晚我跪在木地板上感到一股股刺痛,低头才发现手啊脚啊到处都是摩擦的痕迹。
很好,药都用完了。
伤口上没什麽血,但要是不好好清理进了砂会很麻烦。
走进浴室把自己清洗过一遍,裸著走出浴室厚对著门口的穿衣镜,毫无意外的看见身上一个伤口也没有。
所有伤口都愈合了。
不知道该怎麽活下去,但却也死不了。
或者说,无法承受他人的死亡,也没有勇气面对自己可能死亡。
床上被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的裸男睡得非常安详,或者说不安详也不行了。
随便找一件衣服穿上後我决定先出门去买个早餐、帮医药箱补货,回来前要记得打电话跟老板娘请个假。
关上门前又瞥了一眼床上的裸男。
还是再顺便跟人要个处理大型垃圾的号码好了。
最好是丢去流星街的。
尘归尘、土归土。
流星街的尸体,自然要丢回流星街。
第9章23-25
23
卷著毯子直接挤在沙发上,睡起的时候全身都痛。
可见昨晚的激烈运动确实很激烈,感觉成效颇佳在此推荐给每个想带男人回家过夜的女性同胞。
醒来的时候我陷入一阵迷蒙,对於为什麽我睡在沙发而不是床上思索了十分钟,最後在走出浴室看见床上裸男时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