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工作上的事qíng你无权过问吧?&rdo;
左痕微勾着唇角用手指轻抚着陆席晗的面颊,这触感真让人贪恋。
陆席晗捉住他的手放在口中咬,&ldo;我的心意就那么让你为难么?&rdo;
&ldo;……&rdo;左痕没答话,只是嘴角的笑容又变浅了些。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问,&ldo;还是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我的过去?&rdo;
&ldo;……&rdo;左痕的笑容又变深了些,可还是没回答男人的话,那双温润的黑瞳就像一把锁,锁住以后让人不自觉的沦陷在他那温柔的桎梏中,左痕的长腿缠上陆席晗的腰,挑逗,露骨而直接。
陆席晗却觉得原来左痕的心思也有这般让人难以捉摸的时候。
&ldo;我抱你去洗澡。&rdo;沉吟了片刻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起了身。
按摩浴缸里左痕偎在陆席晗的胸口听着那qiáng有力的心跳节奏愈发觉得自己的心口紧得难受。
他怕自己听上瘾,有一天听不见了会发疯,所以在没上瘾之前,要戒掉!
温热的水蒸蕴着左痕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层诱人的粉,为他清洗身子的陆席晗嘲笑他性子那么刚烈,平时那么多的打斗,皮肤怎么还长得跟女人似地粉滑粉滑的。
左痕在他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讽他&lso;见识少&rso;,现在的科技就算缺了胳膊少了腿儿也能给重造,何况他那点点小伤口。
陆席晗微牵着唇角笑得意蕴悠长,&ldo;左痕我给你讲个故事吧。&rdo;
闻言左痕神色略微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开了口,&ldo;好。&rdo;
陆席晗轻轻抚着他的脸颊,道:&ldo;以前有个男孩,他一出生便被金光笼罩,高高在上,因为他的爸爸是八大将军之一,她的母亲是中国流密码研究最具权威的科学家,他是货真价实的太子爷,也是名副其实的yù望祭品,他的人生在他出生之前就已被规划好,就像军队里的兵出操一样,什么时候该走齐步什么时候该走正步,得按规矩来,他的父亲要他像自己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那种期望藏着些许畸形的身影。&rdo;
&ldo;……&rdo;
&ldo;还好他从小就很听话很努力,没有人说他是军队里的纨绔,国旗包裹着的寄生虫,从小到大他听到的全部都是别人赞美他的话,那些话像麻醉剂一样渐渐麻木掉了他的所有感知,他就像一具性能奇佳的机器人一样,打仗时勇猛无敌,每次任务都能打上完美的句点,却也就仅此而已,他不懂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工作以外他就是个木头,了无生趣。&rdo;
&ldo;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一对双胞胎兄弟,他们是他爸爸部下的儿子,和他们住得很近,人们总是分辨不出他们两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因为他们长得太像,又爱故意学彼此的行为举止来糊弄大人,可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兄弟两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因为他发现他们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弯的弧度有些不一样,眼神里的某些东西也不一样,那个哥哥很爱笑,他的笑容里像是浸了蜜一样,甜得让人心痒,让人羡慕,那些都是他从来未曾拥有过的很奢侈的东西,男孩对那抹暖人心脾的笑容有些着迷……&rdo;
&ldo;后来只要不出任务他就喜欢和那两个孪生兄弟待在一起,他们让他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让他原本规划好的人生道路分了岔,可是他浑然不觉,反而对此乐此不彼,渐渐的他发觉他们分开了之后他会很想念他们,当他和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他的心跳会莫名其妙快到让他承受不了。&rdo;
&ldo;这让他有了苦恼和矛盾,却也并不影响他对两兄弟的喜爱,尤其是对哥哥,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愈发变得qiáng烈,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他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rdo;
&ldo;双胞胎十八岁那年,他已经是一名英姿勃发的上校,那时他也终于弄懂了自己对那个男孩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qíng感,他被狠狠自己吓了一跳,之后他便开始对男孩刻意疏离,可是这让男孩伤了心,也让他自己害了病,终于他的&lso;病&rso;让他在出任务时负了伤,他回家休养,男孩见到他心疼极了,每天放学回家他都会去陪着他与他谈天说地,谈自己的梦想,他说他不想像爸爸一样当将军,他想当翻译官他会好多种语言,他说他想去国外,国外两个男子相恋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rdo;
&ldo;他不知道其实在中国男孩子相恋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只是他们不可以而已。&rdo;
&ldo;他的伤好了以后被调去了北疆,那里恐怖份子猖獗异常,且狡猾狠毒,他们任务紧迫而艰巨,却没想到没过多久西藏也发生了bào动,敌人来势凶猛,背后的操纵者异常狡猾,很会混淆视听,那些人用的是外国土著语言即使能监控到他们之间的交流qíng况,特警们也没几个能完全明白信息中的真正含意,当黑豹的人查到两地的恐怖份子其实都是由同一个人在背后操纵后也逐渐查清出了恐怖份子的目的不是北疆而是拉萨,国防部调了一批精锐去西藏,要求他们也马上将主力转移过去,等他火速赶到拉萨时那里已是战况紧急,然而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个男孩也在,作为特殊qíng报分析员,专门负责那些语言信息的处理。&rdo;
&ldo;可是那晚上男孩失踪了,他们找不到男孩,他感到了害怕,从未有过的恐惧,一颗心像被人掏出来悬在了半空中一样,让他呼吸难匀,他发了疯的找男孩,他终于找到了他,可是……&rdo;
话说到一半陆席晗突然停了下来使劲将左痕搂在怀里,他不想再回忆那晚亲他眼见到的那一幕。
左痕在他颈脖轻轻吻了一下,示意他明白,陆席晗箍得他有些紧,可是他就想这样被他抱着。
男人再次开了口,略去了一些内容,&ldo;可恨的是那次恐怖行动黑豹和特警并没有抓到那个最该死的组织头目,回去之后他第一次忤逆了他的父亲,他说不想再当那个将军的儿子,他的语气倔qiáng而极端,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那段时间他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任何人都拿他没办法,后来他的父亲自他出生以来第一次依了他的想法,那时的他冲动、鲁莽,却也是他第一次有勇气正视自己以前的愚蠢,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布了一盘棋,为当年那个逃掉的恐怖份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