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场抓包。
严江微微挑眉,不但没收手,还低头在秦王的唇上啃下去,然后抬头,冲着对面挑衅地勾起唇角。
猫头嬴沉默了许久,羽毛挡住了它发热的脸,同时遗憾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于是它只能歪了歪头,露出一个“你继续我不打扰你”的神情,转头继续看文。
于是严江又听了一下秦王心跳,确认没有大碍后,在他唇边轻轻咬了一下,这才起身,找出急救包,拿酒精搽了搽手臂上的针孔,亡羊补牢,尽可能地免得感染。
这次很侥幸了,先是血型合适,后是没有感染,然后是当时还有这个注射器……
严江拈起玻璃注射器,这种十毫升的注射器虽然是用来注射抗生素的,但因为这么大,根不是给人用的——是给动物打的,做野外野生动物救助用的。
唉,他和秦王居然都挨了兽用注射器的针,也是很奇异的经历了。
不过这时代,当时能有个注射器就不错了,否则等洗好羊肠来当导管时,大王怕是就凉了。
秦时生活不易,且用且珍惜吧。
一边的花花看到这针筒,忍不住走了过来,伸舌头就想舔。
“你已经是只大花花了,不应该吃奶了,”严江撸着大老虎,揉了一把脑袋,“这个针筒可以传给你儿子了。”
是的,另外一个针筒以前还担任过奶花花和花花两个崽儿的重任,想想就都是怀念啊。
花花仿佛回忆起以前,努力用大脑袋蹭着他胸口,伸爪子要抱,闹了一会,才又退回角落里。
严江寻思着等天亮就用开水把注射器煮过消毒,再放急救包备用,还有这次消耗的药得回头补上,然后把包里的一串精致佛珠往里放了放。
随即他笑了笑,眼角余光瞟着正在努力工作的陛下,将急救包关上,放进背包。
然后坐到陛下身边,一把将鸟儿捞在怀里,吸了一口,都低声道:“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
陛下转头看他数息,沉默了一瞬,终是点了点头。
“抱歉,若不是我要你来,就没这事了。”严江心情有些后怕,他这蝴蝶已经掀起太大的浪了,历史上根本没有这回事吧?
陛下伸翅膀敲了他的头,然后,然后回去继续翻看奏书了。
什么东西这么有魅力?
严江忍不住凑过去看,却看到了一份详细的供词。
他一边感慨秦军拷问的专业水平很高,一边仔细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