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死死地瞪着,过于惊讶眼球向外突出,像个死鱼一样,胸口不停的起伏,仿佛被人扼住脖子不停扑腾的鸭子,&ldo;他喊州哥!是江海州啊!&rdo;
&ldo;操!州哥!!&rdo;或许是被谈之色变的恐惧支配着,江国文猛地就开始磕头,但不知是不是脖子坏了,他的姿势十分怪异,扭曲的如同中邪。
&ldo;州哥,您让我们死个明白吧!&rdo;
张启&ldo;靠&rdo;了一声,闻到一股子尿骚味,也不知道是从谁屁股底下传来的。
那人没否认自己是江海州,拿出一个手机来。
众人都紧盯着他的动作,如果江国文他们有脑子肯定能认出来这只手机就是付宽当时摆弄那个。
‐‐约|炮吗?今晚二道的金运宾馆,我开,怎么样?
‐‐小子,你喜欢群p还是一对一啊?
‐‐要是一个不能满足你,我们哥几个可以一起上啊哈哈哈哈哈!
‐‐晚上九点半吧,我在校门口等你还是去你班啊小宝贝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国文脑袋轰的一下炸开,那小崽子录音了!他浑身冷汗簌簌而下,心想自己是他妈凉了!这是找了江海州来报仇来了!
张启和胡乐也愣了愣,对视一眼,他们只接到消息‐‐江海州有事需要他们帮忙,那肯定是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啊!却没想到这事儿跟付宽有关,这几个人真是他妈活拧歪了!找谁麻烦不好偏偏到付宽头上动土,那不是典型活够了嫌自己命长么!
不过这付宽也真是……没看出来啊,竟然还录音了!这小孩儿不像是这么有心机的人啊,果然还是大州会调|教,今儿这几个人算是废了,得罪江海州自己都没得罪付宽严重。张启都想给他们一人点一根蜡,真他娘是艺高人胆大啊!
那打完人的人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开口,声音温和有礼,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ldo;付宽,我男朋友,和李论没关系,他是我喜欢的人,我们是恋人,不是别的关系,希望你们不要误会。&rdo;
&ldo;不会不会!州哥放了我们吧,是我们傻逼了!我们是畜生是牲口!我们猪狗不如!&rdo;
几个人点头如捣蒜,连连磕头求饶。
江海州低头看他们,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几个人这才猛地意识到,什么道听途说的都不是最可怕的,只有真正和这个人面对面对峙时才能感受到那强烈如山般的压迫力,他们才真正清楚自己和江海州这种人完全没有可比性,之前那些找死的一幕幕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催命的□□,毫无挽回的余地。
他们度日如年的等待着行刑或饶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烙铁上被翻滚煎熬,江国文现在已经记不清付宽长什么样子了,他唯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深深的悔意,他不该招惹这个煞神,不该去约什么炮,如今自己的脖子被人架在铡刀下面,什么样的反抗都如此无力,他又悔又恨,险些疯魔。
&ldo;胡乐。&rdo;
&ldo;哎!&rdo;
&ldo;帮张启按住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