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慢慢放开他,抬头看着天花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ldo;宽儿哥。&rdo;他哑着嗓子,&ldo;我好像配不上你了。&rdo;
付宽没说话,似乎反应过来了原因,僵硬的伸手拿威士忌往杯子里倒。
冰块已经全部融化掉,酒味儿有些刺鼻,付宽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他躺进沙发里,轻声道:&ldo;你什么意思啊?&rdo;
&ldo;我和别人睡过了。&rdo;
&ldo;哦。&rdo;付宽说:&ldo;这样啊,没事的。&rdo;
江海州呼吸一滞,&ldo;你喝醉了。&rdo;
这种反应还不是喝醉,那就证明付宽真的已经完全不喜欢自己了!
&ldo;没事儿。&rdo;付宽说:&ldo;你都二十一二了,睡几个人怎么了。&rdo;
江海州附身过来握住他肩膀,看了他好半晌。
&ldo;想睡我吗?&rdo;付宽也看着他,&ldo;你有经验了,我也少遭罪些。&rdo;
&ldo;你这说的是什么话!&rdo;
江海州彻底暴怒,双目赤红,付宽眨眨眼,他感觉自己的肩膀仿佛要被生生捏碎了一般。
&ldo;那我该说什么啊?&rdo;付宽似乎不想直视江海州的目光,偏过了头。
&ldo;我不是你的吗?付宽,我不是你一个人的吗?&rdo;江海州轻声的:&ldo;你怎么,连一点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呢?&rdo;
付宽蜷了蜷手指,&ldo;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do;
&ldo;你说你是我的,但你又和别人睡了,你想干什么啊。&rdo;
他好半天没等到回应,转头看了眼江海州,被他眼里的痛楚惊到,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ldo;江海州,&rdo;付宽说:&ldo;其实没事儿的,很正常,我可以理解,年轻气盛啊,意外啊什么的,没关系啊,反正你也喜欢我的嘛……&rdo;
他不知道富富那个意外对江海州来说是什么样猝不及防的伤害,如果能想明白,就会知道刚才对江海州说的这番话不亚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天江海州在沙发上抱了他很久,每分每秒都像是生离死别般,好像下一秒就再也见不着摸不到一样。
之后听说江海州请了学校的假,把自己关在家里,关掉了手机电脑等,谁也不联系。
付宽去x大再也没看见过江海州,富富自然更联系不上他。
付宽马上就生日了,十八岁。
他靠在沙发上,自江海州和他摊牌那一刻起,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还有三天他生日,还有一星期就是新年。
真是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