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把我当成他,反正我不要你负责。&rdo;
&ldo;胡扯。&rdo;江海州抬腿就走,准备打车回家。
&ldo;哎‐‐&rdo;
他被人猛地拽住,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消失之前,仿佛看到了付宽熟悉的眼神。
喝出幻觉了,他想。
……
昏昏沉沉,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付宽被他搂在怀里,他们抱的很紧,他亲吻付宽,对他一边表白一边道歉,他甚至哭了出来只求付宽原谅……
他想把人掰开揉碎吃进肚子里,这样付宽就永远属于他了。
躲什么?怀里的人怎么不见了?江海州被巨大的失落包围,很快再次睡了过去。
……
&ldo;妈的。&rdo;
付宽很少爆粗,此刻他在卫生间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摇了摇头,再晚一步真的就走不掉了,要是让江海州以这种状态把自己上了,那起码几天他都要下不来床。
凌晨三点多。
付宽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甩掉脑海中诱人的男色,还要按着自己的计划来。
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在自己手腕内部划开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
头痛欲裂,眼皮发沉,浑身像灌满了铅重的离谱。
江海州努力坐起来,用力捶自己的太阳穴,随即发现自己全身赤果,□□!
他猛地掀开被子,四处看了眼,发现这是一张大床房,看样子是宾馆,外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床头只有一盏黄色的灯亮着。
他四处找了找衣服,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床上和地上。
江海州瞪大了眼睛。
床上有红色的……血迹,还有一些白色的潮湿痕迹,什么情况?
&ldo;你醒了?&rdo;
浴室的门&ldo;咔嚓&rdo;一下被打开,富富走过来,把口红盖上塞进包里,把包放在床上。
她声音发哑,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似乎有意无意的夹着双腿。
江海州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ldo;你……&rdo;
&ldo;活儿不错。&rdo;富富双手抱肩看着他,&ldo;醉成那样还能内身寸呢。&rdo;
江海州下意识看向床上的血迹,哽着喉咙,好半天才说出话来,&ldo;我和你,我们……&rdo;
&ldo;睡了。&rdo;富富说:&ldo;你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外面那么冷,不管你一会儿还不冻死,或者被人捡尸。我只好开了个房间,谁知道你不让我走,把我拽到床上。&rdo;
富富嗤笑一声,&ldo;你力气好大啊,把我内衣都撕开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