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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平静的日子过了将将一个月,清月湖的下人们就开始浮躁起来。
“馥儿姐姐,近来是有什么事发生吗?”南返见下人们最近老是是不是成堆的凑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完了便是一脸的沉重。
馥儿正在给绣的花收线,闻言也是看了一眼外面凑堆的丫鬟们。
“这群丫头就是闲的,没什么大事儿。”馥儿想了想,还是把听说的消息告诉了南返,“听说边境又有敌军来犯,也不是我们京都人操心的事儿。”
说完,随即又想到当初镇守边关的南将军正是这位主的父亲,有点后悔,怕他继续再问,急忙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南返看着馥儿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真是不让人安生过年。”
皇帝斩了南将军收复了兵权,却总会忧心兵心不稳,毕竟是南承显一首训练出来的兵,又一起军旅几十年,人心,往往是最不好把握的,所以才让皇帝如此忌惮,而眼下邻国来犯,他只能让一个心里绝对信任的人来拿这个权,这个人选,无疑是司徒奕。
原剧情里应该也有这么回事,但那时候的原身已经司徒奕和涂照关了小黑屋,原身只知道后来司徒奕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出现时,已经跟林馥儿有了婚约。
真不知道,这次的事态,又会怎么发展呢。南返手里把玩这一只白玉茶杯,心里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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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照这几日过得是十分忧虑,司徒奕已经领了旨,去边关的事儿已经定了下来,而涂照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人,既期待,又不安。他希望司徒奕能因着出征这事儿,把对南返的心思放一放,但他又绝对的了解这个人,怕他就算要远赴边关,也要强硬的带走南返。
如此不安了几天,司徒奕果然还是来了,再出征前夕,涂照的心一下就坠落谷底。
“阿奕,行军打仗,不可儿戏,怎能带上玩物呢。”涂照心里一阵阵揪紧,甚至亲口贬低南返,以求能让司徒奕改变主意。
“哦?本王可不觉得他是玩物。”司徒奕话里有话,“南将军的旧部们,估计很乐意见到他呢?此举不是更有利于我稳定军心。”
“……是。”
涂照感到深深的绝望,司徒奕说的理由合情合理不说,光是他话里拿身份压人的意思,就逼得他不得不从。
“去吧那孩子叫来吧,你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司徒奕笑得十分温雅,仿佛是做了一件十分贴心的事。涂照无力的冲一旁的下人点了点头,下人领命下去。
南返接到消息去前厅的路上,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走到前厅后,便见到表情明显成对比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