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他舔了舔干涩唇瓣,抽出湿漉漉手指,压低身体吻了吻颤抖的蝴蝶骨。
他无奈问:“湿成这样,还会疼吗?”
话音刚落,他压下身,将早就硬挺勃发的阴茎抵至松软穴口。
佟酩大约是被烫着了,臀肉不安夹了几夹,他虚弱无力挣扎两下,可惜宋立眠整个身体都在压制他,不许他躲。
“不疼,”无法,佟酩只好小声回答,“可是好怪……”
“习惯就好了。”宋立眠轻声接话,下身按捺不住挤入阴茎头冠,湿肉霎时拥挤而来,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他赶紧定在原处缓了缓,而后他深吸口气,撑起身体,按住佟酩耻骨哄道:“放松点。待会儿就舒服了。”
佟酩没做声,可渐渐松软的穴肉明显不如最初那般抗拒,宋立眠观察到身下人没有任何不适,就挺腰撞了进去。
激烈的抽插里,宋立眠硬挺越胀越大,佟酩的哭腔也渐渐变调,他的腰肢软软悬空,臀部被强行扳得翘起来。
床铺吱呀作响,佟酩渐渐停歇的哭腔终究被下体水声淹没,伴随着一个胡乱的闯入角度,他突然溢出惊喘。
穴肉像疯了一样榨着宋立眠极欲释放的性器,宋立眠缓了两秒,随后就更为狂放地在甬道内进出。
他每一次都顶得极深,每一次都会蹭过佟酩最敏感的那个点,逼佟酩叫得发情。
宋立眠动作愈发凶狠,唇瓣却与之相反吻得温柔。
即将释放前,他摸索几下,用滚烫的、沾染了干涸浊液的指腹按揉对方尾骨,喘息问:“下次你长出尾巴,我摸一摸,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佟酩或许是被逼着说了好,或许是摇头继续说不要,具体是什么谁也记不清楚。
因为当他被绞得射出来时,大脑就被白光占据了,紧接着所有感官开始失灵,唯独仅剩被软肉挤压的性器鲜活跳动着,喷射出股股滚烫浊液。
佟酩跪在床上也以同频率抽搐,臀缝到股间湿漉漉一片,有的液体还滴上床单,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
宋立眠哑声唤佟酩名字,一边吻他后背,一边夸他“乖”。
他说着话,掌心就绕到佟酩前面摸了摸,发觉对方还在颤抖着滴水,果然又射了。
桎梏耻骨的力道一松,佟酩不堪疲倦,就要趴回床铺,也顾不得管床单脏不脏。
但宋立眠担心他不舒服,就在最后一秒揽住他腰,同他换了个位置,哄他翻身去干净的那一边躺着。
一切偃旗息鼓后,宋立眠浑身汗湿地倒回床。
身体餍足的同时,灵魂更是充盈到震颤,他在昏暗室内拼命平复喘息,用胳膊碰了碰佟酩怕痒腰窝。
佟酩缩着身子,哑声道:“不要了。”
然后他就不停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