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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嗨，&rdo;她说，&ldo;记得我吗?&rdo;

露西转身看着她，但没有回话。

&ldo;记得那天晚上吗?&rdo;那女人说，&ldo;在游泳池边?我一直很想再遇到你，才好向你道歉。&rdo;她转身对我解释：&ldo;那天我从舞会回来，喝了太多酒，又和老公大吵一架，后来就坐在那边哭了。你这位朋友过来关心我，但我的行为太失态了。我好像对你大吼大叫，没错吧?&rdo;她朝露西微笑。&ldo;然后我就跑掉了。&rdo;

我看向露西，她的脸霎时变得有点苍白。&ldo;我把你当成别人了，&rdo;她终于开口说，&ldo;你的手很冷。&rdo;

这个女人纳闷地看着露西。&ldo;是吗?&rdo;她说，&ldo;哎，无论如何，我只是想对你说声抱歉。&rdo;此时，她瞥见露西手上的面具。&ldo;好漂亮的面具!&rdo;她惊呼说，&ldo;可以戴起来让我看看吗?&rdo;

露西一声不吭，便把面具戴上。

&ldo;噢，真是太美了!&rdo;这女人说，&ldo;你在哪儿买的?&rdo;

我插嘴替露西说：&ldo;是我太太自己做的，我也有一个。&rdo;我戴上我的面具。

这个女人大肆夸赞我们的面具，又站在我们旁边聊了一会儿，直到我们排到柜台前为止。

她向露西道过最后一次歉意，走开了，我握起露西的手。&ldo;你还好吧?&rdo;我问。

&ldo;很好。&rdo;她说。但我无法从她的口气分辨是真是假。&ldo;我想，是你说得对。&rdo;

&ldo;对不起，&rdo;我说，&ldo;真希望是我错了。&rdo;

我们走出旅馆来到嘈杂的街上。今晚天气很温暖，我刚把面具戴上就觉得热了。当我们和其他人摩肩接踵走在人群中时，露西一句话也没说。我们就这么走在挤满人的街道上，汗水从我戴着面具的脸上不断流下。露西在想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看不到她的脸。

我们在外头待到很晚，途中经过好几个庆祝活动，但都没有参与太久，而这段时间，露西一次也没有把面具摘掉。当我们总算回到安静的旅馆房间时，我才替她把脸上的面具拿下。

&ldo;你没事吧?&rdo;我问。我握住她的手，而她则把头抵在我的胸前。

她耸耸肩。

&ldo;你知道吗?&rdo;我说，&ldo;虽然那个女人不是蓝玛丽，但不表示她不存在。我们现在可以出去走走，一起去找她。&rdo;

她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接着她握住我的手，拉着我走到床边。慢慢地，她开始替我脱衣服。

&ldo;噢，&rdo;我说，&ldo;我明白了。&rdo;

在我的衣服被全脱下后，她轻轻推了我一下，要我坐在床上。她俯身过来，给我一个又长又温柔的吻，跟着又举起一根手指头，示意我再等一分钟，然后她便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