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很普通。租赁公司的目的就是签单赚钱。可能是他们提供了方法,也可能是租户自己想到的,反正回家拿了老人的身份证签约,实际上是自己入住进去。有一个当面被我撞见了,还对我嚷嚷起来,说……‘我又没少你租金,为什么不让我租?年轻人租不比老年人租好?你还省了个护理费用!’”俞适野面无表情地重复。
“很真实……”温别玉只能如此评价。
“非常真实。”俞适野对此肯定。
“那现在怎么办?”
“我先把房源撤了下来,准备再想想有什么避免的法子再上线。”
俞适野叹了一口气,说了自己的现在的步骤。一系列讨论下来,他的思维又不由自主地调动起来,开始思考工作上的问题……然后他赶紧掐断自己的思绪,屏蔽工作,并继续提出能彻底屏蔽工作的建议:“我们来玩点游戏吧。”
“什么游戏?”
“飞行棋?”俞适野特意挑了个不耗费智力也不耗费力气的游戏。
“……是不是有点太儿童了。”温别玉说,“难道不应该玩象棋,国际象棋,围棋这类的活动吗?”
“不想动脑筋啊。该动的脑筋都在工作上动完了,回家就想抱着你休息休息。”俞适野苦恼地说了,“你嫌太幼稚,我们给它一个不幼稚的惩罚方式不就好了?”
“比如?”
“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知道脱光。”俞适野随口说了个很低俗但很解压的惩罚。
温别玉沉默了。
客厅变得静悄悄的,连风也停下脚步,暗中观察两个人。
俞适野看了眼旁边的温别玉,发现温别玉的脸色很古怪,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流连着。
肯定是我刚才说的惩罚过于刺激了。俞适野赶紧补充,挽回点自己的形象:“其实我是在开玩笑的……”
温别玉:“那就这样吧。”
“咦?”
“就这样,挺好的,很刺激又不花功夫。我们开始玩吧。”温别玉又扫了下俞适野的身体,眼神有点锐利,好像要看透俞适野身上穿的衣服,旋即他若无其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先一步往楼上走去。
“你去哪里?”俞适野喊了一声。
“回房,上床,这个游戏适合在床上玩。”温别玉遥遥回应。
俞适野得承认,温别玉说得有道理。
紧接着,他从屋子里翻出飞行棋,再把飞行棋搬到床上,刚一进门,就看见温别玉给自己添了件马甲又穿上了风衣,正拿着围巾往脖子上裹,一副要把自己武装到牙齿的模样。
接着,他听见声音,转过脸来,有一点点的防备:“你不能穿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