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已经不言而喻,收了几人的供状,他也可收拾行装回京了,此次事关重大,人还得押回京让皇上定夺,此次的科举当如何,是否又要查出宋家,全凭皇上的意念了,当然,他自是想乘着此次机会,彻底把宋家给铲除。
这边阵仗闹的如此之大,想必京城已经早有风声,宋家定然会有所防范,他能有所防范,自己也能扩大进攻。
皇上让他和薛饮生一同押送犯人返京,路途遥远,杨晔把骑着的马让给了张铁虎,自己则挤进了薛饮生的马车中。
“回京马车有限,大人不介意下官与大人同乘吧?”
“自然是不介意。”
薛饮生答了一句话后便闭目养神了,过了一会儿,见杨晔也很安静,又睁开眼:“子襄和折衾近来可还好?”
“季老将军回来了,阿喜和衾折都很高兴。如何能不好。”
薛饮生闻言却未再答话。
杨晔掀开轿帘子望向外头的囚车:“巴塔部动乱才平息不久,又出科举舞弊一事,当真是令人头疼,怕皇上是有得烦忧了。”
“皇上有杨大人此等贤能之臣,想必也不会宽心许多。”
“诶,小官能做的不过都是些微末之事,薛大人才是真正能为皇上分忧的股肱之臣,若非和定公主,边疆的事情又如何能够妥善解决,到底还是薛大人深明大义。”杨晔感慨了一句:“只可惜巴塔部山高水远,风沙又大,苦了和定公主一个弱女子背井离乡,而外族风俗又与本朝不同,听闻这巴塔部为了男丁兴旺,不准娶小哥儿,只能娶女子,若是女子在三年中生不下男丁,便会被废弃,也不知传言真假。”
见薛饮生脸色已变,杨晔连忙道:“瞧下官在说些什么,薛大人千万别往心里去,小官也不过是听的传言而已。”
薛饮生默不作声,杨晔眉毛微挑,若不把伤口扒开撒点盐上去,想必会让人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两日后,一行人行至驿馆,压着囚车,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又极其折腾人,到驿馆时,诸人都倍感疲倦。
杨晔让大家好生休息一夜,争取接下来一口气赶到京城。
夜里,他泡了个热水脚,倒是睡的十分舒坦。
“大人,大人!您快开门啊!”
睡眼朦胧中,杨晔听见有嘈杂声,他从床上起来,发觉外头还是蒙蒙亮,拉开门,张铁虎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他清醒了些:“怎么了?”
“有人来想把犯人劫走!”
杨晔眸色一变,赶忙跑出房间:“现在如何了?”
“刘大人身手很好,那几个歹人并未接近到犯人就被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