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便调遣人去搜!把那薛家给掀翻!”
然人还未出门,薛家的管家倒是先过来了。
“杨大人安好,季将军也在?”管家笑意盈盈行了个礼,不紧不慢道:“二位大人可是在寻衾折小少爷,切莫着急,老爷思念外甥的紧,把小少爷请到了府上小住,若是杨大人有空,可到府上一聚。”
季崇火到了头顶:“薛饮生这畜生到底想干什么!最好把衾折送回来,否则老夫饶不了他!”
“季将军切莫生气,到时候伤了和气,下吓坏了孩子可不好。”
“你!”
杨晔拦住气怒至极的季崇,冷声道:“本官定然赴约,还请代为转达薛大人照顾好犬子,否则,就是鱼死网破,薛家别想再有片刻安宁。”
“这是自然。”
管家走后,杨晔着急准备着要上薛家一趟。
“老夫与你一同前去。”
“阿喜还未醒,到时候醒来定然会着急,外公还是留下照看阿喜吧。”人还未动身,下人急匆匆上前来:“老爷,夫郎醒了。”
杨晔手一顿,和季崇慌忙赶进屋,阿喜半坐在床前,见着杨晔进来,伸手抓住便抓住他的衣衫:“阿晔,衾折呢?衾折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你别慌。”杨晔揽着阿喜发颤的肩膀,坐于床边,看着阿喜这般模样,他实在是心疼。
“那衾折人呢?”
杨晔沉了沉眸子。
见杨晔不答话,阿喜眼睛疏忽间便红了:“衾折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杨晔把人扣在自己胸前:“衾折没事,现在在薛家。”
“怎、怎么会在薛家?是他把衾折带走了是不是?他怎么能那么狠心!。”
阿喜双目茫然,未曾有哭声,眼泪却顺着脸一路流到了下巴,一旁的季崇看得心疼,直叹气,瞧着大夫还弓着背立在一旁,他把人抓过来问道:“子襄身子可有大碍?”
大夫赶忙答道:“夫郎只是气急攻心,身体又有些虚弱才导致昏倒。”
“好端端的身子怎么会虚弱!”
“恭喜将军,恭喜大人!夫郎这是已经有了身孕,已月余!”
屋里的几人闻言皆是一愣,阿喜眼睛里回过一些神采,从杨晔的怀里探出了头。
杨晔也是不可置信:“可是真的?”
大夫冒着虚汗,瞧见季崇的火爆脾气,吓得颤微,得亏是诊到喜事,否则只怕自己被拎起来:“小医出诊多年,绝不会诊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