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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我从食物台的锅子里，舀了一碗蚬肉汤，又拿了面包，放在餐盘上，回到座位坐下，亚文他们也很快取了食物，坐在我面前。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所以餐厅里人很少；院子里也有设座，不过这种寒冷的天气当然没人会坐在那里。因为没人坐，许多鸽子就横行霸道地在院子的桌面上走动。我讨厌鸽子，觉得它们都有疯子般的眼神。

&ldo;巴格利昨天晚上发现什么了？&rdo;我喝了一口蚬肉汤后，就问亚文他们。

&ldo;什么？&rdo;亚文一边撕面包，一边问。

&ldo;巴尼，你一点也不记得吗？&rdo;琳达问得很奇怪。我摇摇头说：&ldo;我什么也不记得。&rdo;

于是亚文便笑着说：&ldo;我就知道你什么也记不得。&rdo;

我有点担心了。&ldo;我该不会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吧？&rdo;

&ldo;这倒没有。&rdo;亚文立刻说。

&ldo;你没做什么可怕的事，只是跳上吧台跳舞，还模仿丹弗斯局长的动作，抱着琳达，拚命摸她的屁股，结果被一拳打倒在地，然后你就躺在地上，睡着了。&rdo;

我无话可说。做了那样的糗事，还能说什么？但是‐‐

&ldo;你没作弄我吧？&rdo;我还是这么问了一下。

&ldo;你以为呢？&rdo;亚文带着笑说。

&ldo;真受不了你！你竟然完全不记得。不是那样而已，还有别的呐！我和亚文还把你扶起来，抱进他的车子里，把你载回你家。&rdo;

&ldo;喝醉的人特别重。&rdo;亚文说。

&ldo;可不是。我手都发麻了。&rdo;琳达又说。

&ldo;然后你们就把我放在床上吗？&rdo;我很不好意思地说，结果亚文摇摇手，说：&ldo;问题是你没有那么乖。&rdo;

我的不安让我沉默了。

&ldo;你说你没有小便的话，就不能睡觉。&rdo;

&ldo;够了吧？亚文！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骗我的吧？&rdo;

可是，他们两个人的表情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没有。

&ldo;这么有趣的事听起来很像虚构，可是完全是事实。&rdo;亚文说。

&ldo;我自己去小便吗？&rdo;

&ldo;你想你能自己去小便吗？&rdo;亚文问。&ldo;我们当然可以不管你到底能不能睡得着，可是，我们不想你尿床。&rdo;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ldo;还有，看到脱裤子脱得那么辛苦，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就帮了你把那个掏出来。&rdo;

&ldo;这个忙我可没帮。&rdo;琳达连忙说。

&ldo;如果再不帮你小便，天就要亮了，所以只好从后面抱住全身软趴趴的你，让你的小便能顺利的尿到便斗里……&rdo;

&ldo;你抱着我，让我小便？&rdo;

&ldo;是呀，否则你的床就要闹水灾了。&rdo;亚文大声说着。

&ldo;我竟然那样……连小便都没办法自己……我抓不住……&rdo;

&ldo;那个吗？&rdo;我无力地点头。

&ldo;你是问你有没有用自己的手去抓住那个小便的东西吗？&rdo;

&ldo;是……&rdo;

&ldo;当时你像丹弗斯一样，两只手如同风车拚命挥动着，所以当然抓不住那个东西。那个东西长在身体的中央吧！&rdo;

&ldo;天呀！&rdo;

&ldo;同样长在身体中央的鼻子，是无法帮你抓到那个的；你也别想我会去抓住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