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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我的眼前一暗，上半身往前倾，头差点栽进汤里。

&ldo;算了，巴尼，你用不着这么沮丧。&rdo;亚文很体贴地说：&ldo;如果你觉得那样很可耻，今天晚上就不要再喝得烂醉。&rdo;

&ldo;巴尼，太了不起了，你竟然还会觉得难为情。&rdo;琳达也说。

&ldo;琳达，我的丑态，你都看到了吗？&rdo;我只问了这一句。

&ldo;没有。&rdo;听到琳达干脆的否认，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ldo;不过，要把那个塞进裤子里的时候，我有稍微帮了一点忙。&rdo;

我把脸贴在桌面上了。

&ldo;因为一个人没办法做到，非得两个人不可。&rdo;

&ldo;所谓的一个人是指我，那时你已经无法算是一个人了。你一直在唱歌，唱得很开心，但是听不出来你到底在唱哪一国的民谣。&rdo;

我的心情从绝望到完全呆住，不知该做何反应。我每天晚上都喝醉酒，但是最近从没喝到神志不清过呀！

&ldo;不过，能摸到我这样老女人的屁股，你该谢天谢地了。&rdo;琳达说。

&ldo;喝汤吧！巴尼，你不是要说那案子的事吗？不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吗？&rdo;

&ldo;昨天晚上怎么样都无所谓了。&rdo;

强烈的无力感向我袭来。在今天以前，我一直觉得要是不懂怎么喝醉，就不算是上等人：我一直坚信这个信念。但是，此时我的脑中却有着&ldo;不喝醉的人，或许也是不错的人&rdo;的想法。这想法打击到我的信心了。

&ldo;别这么说嘛！关于这件事，你问过好几次。波妮的脚在教会的花丛里被发现了。她的脚被插进软泥地里。&rdo;

&ldo;什么？&rdo;我大吃一惊。

&ldo;波妮的脚像颗奇特的植物，被其他的花草掩盖住，并不容易被发现。&rdo;

&ldo;波妮的脚和花在一起？&rdo;

&ldo;太过分了！竟然丢弃在教会这样神圣的地方。&rdo;琳达摇着头说。

&ldo;两只脚都是吗？&rdo;

&ldo;是的。&rdo;这凶手的行为可怕到让人不知如何形容。

&ldo;丢在教会里……该死的家伙！他一定是个无神论者。&rdo;

&ldo;是吧！那是不怕触怒神的恶行。&rdo;亚文也说。

&ldo;那两只脚真的是波妮的脚吗？&rdo;我问。

&ldo;确实是她的脚没错，而且是被像怪兽一样的蛮力撕扯下来的。刚才那位御手洗教授是这么说的。那两只脚的血型、dna等等，都和波妮的一致。今天晚上他大概会在众多媒体面前，再说一次这些话吧！总之，波妮的身体各部位都到齐了。&rdo;

&ldo;到齐了？对了，刚才好像谁说过手也被找到了。&rdo;

&ldo;没错。因为手的血型与dna也与波妮的一致，所以那确实是波妮的手。而且，也有着被撕扯的痕迹……&rdo;

&ldo;刚才说是在教授住的院子里发现的？&rdo;

&ldo;是的，教授也吓了一大跳。&rdo;

&ldo;是谁发现的？&rdo;

&ldo;打扫烟囱的人。那个人工作的时候在屋顶看到的，今天早上便去问饭店经理那是什么。于是经理立刻去找教授，问教授那是什么。因为教授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才打开袋子查看，赫然发现那竟是波妮的两只手。那两只手臂和天文望远镜放在一起。&rdo;

&ldo;什么？和什么放在一起？&rdo;我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东西，便又问了一次。因为那是完全想像不到的东西。

&ldo;望远镜。天文望远镜。&rdo;

我一时说不出话了，过了一会儿才说：&ldo;为什么会和那种东西放在一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