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闻人君白看向了远处,正是当初许凡和尤柏掉下去的那个深坑,心中喃喃道&ldo;凡,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rdo;,眼中的担心浓烈到化之不去。
&ldo;水墨老儿,你若现在离去,我赛张飞可以保证,就当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怎么样?&rdo;,赛张飞再次开口道,看着四周原本的同伴,只在眨眼间就倒地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赛张飞也意识到了不妙。
&ldo;哼,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rdo;,水墨没有多言,大手猛一挥,更加猛烈的炮火轰将来出去,心中不住冷笑,&ldo;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防御坚持得久,还是我的炮弹更多&rdo;。
面露狰狞之色,狠狠道:&ldo;将所有的炮弹都打出去。&rdo;
火红炮弹在空中飞速激射,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听在耳中想极了女人的低声饮泣。
&ldo;老大你听,这是什么声音?&rdo;,走在地下回廊中的尤柏突然出声道。
许凡面色一变,在凝神听了一会儿之后,一脸凝重地道:&ldo;应该是界力炮的声音,可是有这么密集吗?&rdo;
尤柏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就是了,反而是看着在回廊通道两边的这些高级丧尸,眼中有着很深的兴趣。
&ldo;老大,你说它们是不是受到了谁的命令啊?就这么笔直站着,就像是站岗的士兵一样&rdo;,尤柏开口道。
看着这群奇怪的高级丧尸,许凡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心中想道&ldo;果然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吗?界丧尸一族,一旦有人能够真的控制这些家伙的话,还找到繁殖生育的手段,那么…&rdo;。
许凡有点不敢继续想下去,要知道这些丧尸,不论是低级还是高级的,都是由末世前的人类感染而来的,足足占了原华夏国人口总数的九成以上,尽管这一百多年以来,已经被消灭了一部分,但其基数依旧大得可怕。
&ldo;要是那家伙口中的大人,就是这个实验室的产物的话,那么无疑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实验体一号了&rdo;,许凡心中暗忖。
&ldo;那么那个家伙又对人类抱有一种什么态度呢?按理说之前被人类当作试验品来对待,应该对人类极其的憎恨才对,可是又为什么将我和尤柏,甚至这个对他们应该很重要的小东西放走呢?&rdo;,许凡心中苦苦思索。
&ldo;难道他对人类的态度不是憎恨?&rdo;,许凡如此想到,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ldo;整个地下试验场除了我和尤柏,还有这个小东西之外,没有任何人类存活下来,都被其派出各种各样的手下,将他们残忍杀掉,从这一点上来看,它对人类的恨应该是早已深重了,可是又为什么呢?&rdo;
&ldo;想不通,想不通&rdo;,许凡无奈摇头。
&ldo;老大,你又在想些什么?我们马上就要到出口了&rdo;,适时尤柏开口道。
第162章最后一章
&ldo;没,没什么&rdo;,许凡道,就算是说给尤柏听,也只是多一个人来担心罢了。
&ldo;轰轰轰&rdo;
&ldo;这个声音是…?&rdo;,听着这几乎就在耳边炸响的声音,尤柏惊骇喊道,许凡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ldo;水墨老儿,你实在欺人太甚了&rdo;,赛张飞狂暴的声音大喝出声,整个钻石壁垒都是以他为中心支撑着的,面对连绵不绝的重型界力炮轰击,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ldo;赛张飞,你强行支撑着只会死得更快罢了&rdo;,水家三张老水墨的阴寒声音传了过来。
尤柏和许凡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对劲,尤柏说道:&ldo;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这赛张飞就是飞熊军团的团长吧,怎么会有人和他斗得你死我活起来?&rdo;
&ldo;飞熊军团是属于学院势力一方的,之前秦利老师就向学院那边请求了支援,这赛张飞就是来支援我们的,至于他的对手…&rdo;,许凡一字一句地说道。
&ldo;你没听到赛张飞喊他的名字吗?&rdo;,许凡说道。
&ldo;水墨?&rdo;,猛地尤柏瞪大了眼睛,&ldo;你不会说是水家吧&rdo;,语气中有着深深的难以置信。
咧嘴一笑,许凡道:&ldo;如果是这样一来的话,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普通区13号城地下有那么大的试验场,却从来没有人发觉过,又有谁有那么大的能量建立起那么大的地下试验场了,而且不要忘了,顾杰所在的顾家可是和水家穿一条裤子的&rdo;。
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许凡没有说出口,那就是顾杰之前嘴中的少主,&ldo;水寒&rdo;,许凡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一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人,让他阵阵纠结了两年多的时间。
&ldo;顾杰?顾家?&rdo;,尤柏神情疑惑,关于之前顾杰的那一段他并不知道,而许凡也没有和他讲起,当下却是脱口说了出来。
&ldo;走吧,我们出去看看&rdo;,许凡说道,心中想着就要遇到水家的人,又到底会是怎样的衣服情形呢?
尤柏点了点头,许凡抱着怀中好奇孩子的小东西,一起踏上了那个小平台,就在二人踏上了那个小平台之后,一直围绕在二人身边的高级丧尸,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吼声,就像是在彼此交流一样,在许凡和尤柏神情各异的眼神中,只见其中一只体型稍稍大些的高级力量丧尸,一拳狠狠砸在了墙上。
劲风乍起,咔地一声,坚硬的墙壁应声而碎,两人站着的小平台正对着的头顶上方,猛地自两边裂开,脚下的平台也是缓缓升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