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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可是，御手洗没有点头。

&ldo;科学家这样的人也存在于不可能的世界里。&rdo;

建筑系的教授一时沉默了。

&ldo;当天体运行论、相对论、宇宙论等说法被提出来时，教会或一般大众都会认为那些是胡说八道的幻想吧！&rdo;

于是教授笑了，&ldo;我了解你的意思。但这个事件可不是科学家的新理论，而是一个一般人的言论。&rdo;

御手洗也笑了，&ldo;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不管是哥白尼还是爱因斯坦，他们都是在提出那些论述之后成名的，当时世人对他们的论述，也认为是一般人的狂妄言论。&rdo;

&ldo;嗯，说得是。&rdo;教授说，并且终于忍不住地哈哈哈笑了。&ldo;可是，御手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但我也很清楚乔蒂的事情。&rdo;

&ldo;因为她常说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吗？&rdo;

&ldo;是的。连登也很清楚这一点。&rdo;

我转头看御手洗，他也笑了。

&ldo;可是各位，万一那是真实的事情，你们会怎么办呢？&rdo;

&ldo;如果乔蒂在十五分钟内，能从三十四楼到一楼，杀死了弗来迪利克&iddot;齐格飞后再回到这里，那么我就从第五大道的这一端，倒立走到另外一端。&rdo;

&ldo;如果子弹经过枪管的摩擦纹痕是一致的呢？&rdo;御手洗说。

&ldo;你说什么？摩擦纹痕？&rdo;

&ldo;是的。现在在衣橱里的那把枪的枪管内，和留在齐格飞身上的子弹上的摩擦纹痕。&rdo;

&ldo;子弹不可能遗留着。&rdo;

&ldo;照片也没有留着吗？&rdo;

&ldo;照片？&rdo;

&ldo;是的。齐格飞被杀的案子，不是震撼全百老汇，成了历史性的大命案吗？既然是那样，那么当时的物证之类的东西，就有可能还保留着。不调查的话，根本无法判定。&rdo;

&ldo;可是，警方会留着那种东西吗？&rdo;

&ldo;不是还没有找到凶手吗？&rdo;

&ldo;嗯。&rdo;

&ldo;所以，理论上这是一个还在继续侦办的案件，而且，这很有可能是第一级的杀人罪。教授不是说过在纽约市警察局有熟人吗？我觉得有调查一下的必要。&rdo;

&ldo;你认为摩擦纹痕有可能相符吗？&rdo;

&ldo;因为沙利纳斯小姐已经那么说了，所以我认为有。&rdo;御手洗说。

&ldo;不可能！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事，乔蒂也是事后才拿到那把枪的。&rdo;

&ldo;她从谁的手里拿到那把枪？这才是大问题吧。如果是那样，就表示她知道凶手的名字。关于这一点，可以等一下直接问她。如果她知道凶手的名字，请她务必说出来。不过，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rdo;

&ldo;是谁？&rdo;

&ldo;幽灵。&rdo;

&ldo;啊！嗯，是幽灵。&rdo;

御手洗在六部电梯门前来来回回走着，&ldo;这栋公寓，总共有十二部电梯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