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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ldo;艾尔格小姐和沙利纳斯小姐熟吗？&rdo;我问霍华德。

&ldo;艾尔格小姐才刚刚搬来而已。&rdo;他说：&ldo;她们做的表演也不相同。&rdo;

&ldo;那样就不可能成为朋友吗？&rdo;我说。

我的问题或许很愚蠢，因为靠实力演戏的乔蒂瞧不起卖弄色相演出的玛格丽特，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ldo;那么，艾尔格小姐和布隆戴尔小姐呢？&rdo;

&ldo;与其问我，还不如……&rdo;

我知道霍华德要说什么，便打断他的话：&ldo;还不如去问和演艺界有关的人？我当然会去问齐格飞先生，只是想先从你这里得到一点想法。&rdo;

&ldo;我的想法或许不正确，这只是我个人的想像。&rdo;

&ldo;没有关系。&rdo;

&ldo;因为出道的时期不同，她们两个人或许从来没有见过面。&rdo;

我点头表示了解，然后走到玛蕾德旁边，让她等太久也不好意思。我站在她面前，问她要进来这个房子时，房门是不是锁着的？她很肯定的回答&ldo;是&rdo;。她是从管理员霍华德那里拿了楼层通用钥匙，才进入屋子里的。

我再问，还有谁拥有这间屋子的钥匙？霍华德回答，除了艾尔格小姐外，还有齐格飞先生有屋子的钥匙，其他就没有了。他还说，楼层通用钥匙是用非常困难的方式打造的。我点点头，又问了玛蕾德两、三个问题，但是她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我便马上让她离开了。

玛蕾德退出室内，悄然地走到走廊上。她大概会去找别的工作吧。

再回到客厅后，我低头看倒卧在地板上的玛格丽特，就像霍华德说的一样，我也产生了&ldo;似曾相识&rdo;的感觉。

可是&ldo;似曾相识&rdo;这种想法，或许原本就是人类拥有的本能防卫机能。会有这种想法的原因，是因为人类有追求安定的本能。就像玛蕾德，因为打扫房间而屡次看到倒卧在地板上的尸体，便很自然地想辞去清洁妇的工作一样。看过一具尸体之后，再看到另一具尸体时，就会有一种&ldo;似曾相识&rdo;的感觉。然而，眼前确实存在着尸体。

&ldo;玛蕾德接着要做什么事？&rdo;我问。

&ldo;我没有问她。&rdo;霍华德说：&ldo;但她或许会辞去清洁妇的工作，&rdo;

用不着辞去工作呀！我这么想着。

常常会看到尸体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摩天楼，而是演艺界。我希望她不要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窗户是关着的，这一点和布隆戴尔的情形不一样，不过窗户并没有锁起来。

此时，一群人接近的脚步声传进我的耳朵里，是犯罪研究中心的人来了。走在这群人最前面的是吉米。他们看了现场之后，先是面面相觑，然后才看我的脸。

我点了点头，说：&ldo;历史重演。&rdo;

这群犯罪研究中心的人大部分都是老面孔，也办过上次的事件。

&ldo;是什么时候死的？&rdo;我问蹲在玛格丽特旁边的吉米。

&ldo;这种事没有办法立刻知道。&rdo;吉米的手指一边摸着玛格丽特的脸颊和额头，一边对我说。

&ldo;大概的时间呢？&rdo;

&ldo;你是问是不是今天早上吗？唔，应该不是天亮以后的事，看起来已经死亡一段时间了。&rdo;

&ldo;昨天晚上？&rdo;

他点了头，说：&ldo;已经出现尸斑，而且用手指按也不会褪色，身体也相当硬了……&rdo;

吉米抓起玛格丽特的手，上下动了一下，又用手指撑开玛格丽特的眼睑。

&ldo;瞳孔混浊，我估计死亡时刻大概是昨天深夜零时左右。&rdo;他看着我的脸说。

&ldo;深夜零时……&rdo;

&ldo;或许更早一点，但绝对不是深夜三点以后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