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惊得目瞪口呆,竟不知该不该去拦。
莲轩躺在地上,绝望地握着手腕不断哀嚎,可夫人就这么被聂天拉着从他身边走过,只回头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ldo;带他去包扎一下吧。&rdo;然后被猛地往前一扯,再也不敢回头。
管家挠了挠头,实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要知道不过在一天前,夫人还对莲轩千依百顺,宠的跟什么似的。而聂天向来对夫人没什么好脸色,让夫人气得让他们好好教训他,所以自己才有胆子动了最狠的私刑。
怎么这才两天,突然就掉了个个呢。
想来想去,勉强找出个解释:大概夫人摔了后口味变了,突然迷上了太监……
另一边,苏卿言被魏钧一路拽进了房,看着他将门直接甩上,高大的身子将自己压在墙上,刚准备害怕,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了?
这么想着,又觉得有点同情,目光忍不住往下绕,试探地问:&ldo;你……那里,还好吧?&rdo;
魏钧本就对这事无比懊恼,这时还被她刻意提起,气得低头就压上她的唇,这次再不收敛,舌尖横冲直撞进去,发了狠地又咬又啃,直到小太后被亲得气喘吁吁,眼眸都蒙上层雾气,才总算顺下这口气,用牙齿蹭着她的下巴道:&ldo;太后信不信,臣就算被阉了,也照样能让你欲仙欲死&rdo;
苏卿言被他说的脖子都红了,用手背遮住被亲肿了的唇,愤愤控诉道:&ldo;魏将军,咱们来是办正事的!&rdo;
她哪知道,魏钧心里的正事就是把她给办了,谁知运气不好,竟撞到这么个身子,于是眯起眼&ldo;你要敢跟那男人不清不楚,我就去把他也废了。&rdo;
苏卿言一阵无语,要不是现在被压制的人是她,真想为他献上赞扬:魏将军连用太监的身子都能这么霸气十足,不愧是统帅千军的人物。
可眼前的人还像头出栏的猛虎,令她决定先让他驯服下来,于是按着他的胸口道:&ldo;咱们先坐下好好商量现在发生的事,至于其他什么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哪会有什么不清不楚可言。&rdo;
这话极大地安抚了魏将军那颗躁动的心,总算放松了钳制,还是不甘心地在她唇上又厮磨一阵,然后才拉着她的手坐下,开始慢慢理清线索:&ldo;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rdo;
以苏卿言的身份比他知道的事自然要多些,她立即答道:&ldo;州定远县,离京城至少有上千公里。&rdo;
魏钧皱眉,&ldo;你说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太上皇就算失踪,也不会跑到这么个千里之外的小城来。&rdo;
苏卿言想了想,将自己方才问到的事全说了一遍,魏钧越听越觉得迷惑,这样一个商贾之家,以他所知的讯息,根本不可能和太上皇,甚至和京城扯上任何关系,那镜子究竟为何要带他们来这里,手叩着桌案沉吟一番,又问道:&ldo;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吗?&rdo;
苏卿言被他提醒,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一样十分重要的事,她刚才被魏将军被阉的事给震惊到,竟忘了去问现在所在的年份。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她回到了三天前的将军府,而魏钧更是不知去到了哪个时候。
这一次,他们到了不同的地方,换了不同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还是在原本那个时代。
于是苏卿言走出门,招来了个小厮问话,那小厮对夫人突然问这个感到十分不解,还是一脸恭敬地答道:&ldo;今日是昭启十三年,二月初七。&rdo;
苏卿言听得一脸震惊,然后恍惚地走回来,将门关好,对着坐在桌案旁的魏钧苦笑着道:&ldo;现在是昭启十三年,太上皇登基的前两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