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还以为他是你的一位朋友呢。&rdo;我说道。
&ldo;他要不是朋友,他就不会为我们效劳了,&rdo;她回答道,&ldo;你不明白。我们的官员收入不多,他们需要帮助。&rdo;
&ldo;我们在美国有时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况,但是我们把它叫做受贿。&rdo;
&ldo;你没有权利这样讽刺挖苦,&rdo;她平静地说道,&ldo;你已经违反了你在书本上学到的任何法律嘛。&rdo;
我呆呆地望着她。她说得不错。我要怪谁呢?我抓住她的手。&ldo;我表示歉意。&rdo;
她在我手上紧紧地捏了一下。&ldo;现在抓紧时问。收拾好行李。&rdo;
我关上旅行包,上了锁,然后把公文包放在皮包上。我把它们放在床上,便走到阳台上。那辆小型的黑色大众牌汽车仍然停在路对面。我正观望着,忽然一辆4门的福特牌汽车慢慢地停到那辆车的旁边。我看不清驾驶员的模样,但是原先站在大众牌汽车边上的那两个人似乎在和另一辆车的司机说话。接着,福特车开动了,那两个人上了大众牌汽车也呼地一下开走了。我望着他们拐了弯,然后才进屋。我拿起旅行袋和公文包来到起居室。
阿尔玛正在等我。我直愣愣地望着她。她的肩上披一件貂皮上衣,地上靠她身旁放着两只大旅行包,一只折叠的挎包,还有一只方型的小首饰包。一副露依丝&iddot;武依顿的派头。我微微对她笑着。&ldo;你看上去雍容华贵,打算去旅行吗?&rdo;
她笑了。&ldo;我和你一起去纽约。&rdo;
&ldo;嗨,&rdo;我说道,&ldo;我不记得和你谈过旅行的事儿。&rdo;
&ldo;别傻里傻气的,&rdo;她说道,&ldo;你想,要是我不和他说你要带我去纽约,他会相信我吗?&rdo;
&ldo;可是这没那么容易,&rdo;我说道,&ldo;你需要有签证。&rdo;
她又哈哈笑了起来。&ldo;我有一张可以多次入境美国的签证。总而言之,我在那儿上过学。&rdo;
我不再吭声。
&ldo;我还在巴黎读过一年书呢。&rdo;她说道。
&ldo;你也准备上巴黎吗?&rdo;我问道。
&ldo;也许会去的。不过我不会给你惹麻烦。我的保护人在埃尔饭店给我留着一个小套问。&rdo;
我也笑了起来。&ldo;或许你可以收留我。我在纽约可没有公寓。&rdo;
&ldo;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来作客。&rdo;她说道。
门边上的内线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揿了下按钮,对着话筒说着。内线电话的声音通常总是很弱,这架电话也不例外。那男子的声音听上去又细又激动。阿尔玛对他说了些什么,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最后阿尔玛点点头,我唯一能听得懂的那个词就是&ldo;好吧。&rdo;
&ldo;巡官在楼下的汽车库里。他带着两名警探。他说,警探告诉他,有三个形迹可疑的家伙正在汽车库入口处外面的一辆车里等着。他认为这些人是枪手,因为车上挂着哥伦比亚的汽车牌照。他希望我们除了他以外,不要给任何人开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