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夙不紧不慢的控制着在靠中的时候把自己的画交上去,之前他看到的靴子的主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走了,我带你去吃饭。”夏格看到人出来便拉着它离开这里。
所有的画作要进行一天时间的展示,最后再由观众投票选出前三。
温夙刚开始知道这么民主的方法时还惊讶了一会,他还以为是‘举办方’选呢。
下午的时候温夙没有再逛花展,而是去找了块木板回楼里准备做画板。
整块的木板不难找,但是温夙要的有些大就麻烦些,不管是作为椅子还是桌子,大多是拼接而成,整木一般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
温夙找到的还是一整块木块,因为刚好前几天有颗老树被虫蛀得从根开始塌了,铺子的木匠将好的部分都锯了搬回来,温夙要的这块就是最大的一部分。
即使没有加工过,那也有点贵,至少温夙觉得一块木板要一两银子真的是吃人肉啊。
这种无本买卖真的是稳赚不赔。
夏格看到他心疼的样子,说,“要不要我去削一个回来?”要多大的都行。
“别别,这个就够了。”他只要一块,夏格要是真要削,那真的就是浪费一整棵树了。
温夙赶紧拉着夏格走省得待会一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夏格就行动。
……
温夙拿回来的木块是圆形的,有一指厚,说实话,要把它做成轻薄的样子着实有些为难。
幸好有夏格,他的爪子可以延长,锋利无比,切片这种工作非他莫属。
温夙出去找挫刀前拍拍夏格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交给你了,别给我弄坏了。”
夏格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桌上的木块,难得叹气。
他的爪子好像出山之后就没有啥正经用途。
等温夙拿了锉刀回来,桌上的木块已经成了三片木板,只是还有点太厚,他站到夏格身后给他捏捏肩,“再弄薄点嘛。”这要是靠他用刀削得削到什么时候哦。
夏格挑眉,肩上的那按摩的力道跟抓痒痒似的,但他没说,“要什么样的?”
温夙比划了一下大致的厚度,“这样就可以了。”
只见夏格的手幻化成狼爪的模样,用锋利的爪子边缘一点一点将木板削开,温夙在后面看。
温夙则用锉刀将削好的木板慢慢地将表面挫平,挫了一会才意识到他们还在房间里,要是这么挫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温夙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