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守仁插入那紧窒到令他失控的股间,那激动和销魂全然超出他的想象,皓燃的身体是那么不可思议,他首次感觉进入一个人的身体是件会快乐到死的事。
以往听到有人因为欲望而犯错,他都不屑一顾,现在他懂了,他毕生都躲不过这种快感所引发的痴狂恋慕。
皓燃的生涩调动守仁的身心,肉体的痛在蔓延,爱也在蔓延,当守仁倾身更进一步推入时,皓燃暗哑惊呼:&ldo;啊!&rdo;
交叠的胸膛,合着火热的节奏,敏感到每痛一次就带来更清晰的共鸣,动情或许只此一次。
守仁无法抵制这样的享受,他仰起上身低吼,持续的抽送构成最美妙的情欲体验,身心结合原来可以这样完美,他一次次叫他的名字,仿佛要将陈皓燃刻到心上。
&ldo;啊、啊‐‐呃……&rdo;
皓燃浑身微颤,激情到达难以承受的时候,他用右手臂蒙住双眼,而守仁只能以种种技巧缓解因过度欢愉所带出的顶级热力。
从此,大约再不能保全自己从不轻易给出的爱。
就在守仁冲上情欲的巅峰时,皓燃在他耳边轻声说出一句:&ldo;我已经同露易丝分手……&rdo;
守仁将脸埋入皓燃的肩颈间厮磨,他听见了,但却久久没有抬头。
时间经过午夜,新一轮交缠在隐秘地上演,皓燃用方才学来的方法重新点燃守仁禁不起情挑的身体,在这煽惑而柔软的瞬间,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抵抗这场没有结局的浓情对垒。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沉重的旺盛的极致的回合,像是要倾尽所有,去换取这一刻绝不掺假的凝聚。
从两人的第一眼,就注定要这样纠结在一起,无论怎么推拒,命运的齿轮开始向前。
尾声
清晨七点二十,睡得正香沉,一个小小的身影,顶着乱乱的卷发,抱着小熊猫出现在两人床前。
他先走到左边,拍拍那人的肩膀,用稚嫩的声音唤道:&ldo;爹地,起床了啦!&rdo;
这一声喊,没把爹地叫醒,倒是光着身子躺在旁边的哥哥听见了。
&ldo;嘿,早!&rdo;皓燃眼皮一震,惊慌地迅速坐起来,顺便将被单把守仁裸露的股沟和自己的下腹统统遮上,虽然已是亡羊补牢的无奈之举。
守仁睁开迷蒙的眼,随即对上一脸紧张的皓燃,于是有些困惑地扭过头,结果……
&ldo;奥斯卡!&rdo;
小家伙似乎没有察觉到爹地与哥哥睡在一起有什么异样,一下子爬上床,扑到两人中间,兴奋地说:&ldo;我醒了,我想吃栗子蛋糕。要拉瑞做得那种噢。&rdo;
皓燃按了按脑袋,眼朝天花板哭笑不得地说:&ldo;拉瑞是谁?&rdo;
&ldo;温哥华一家手工甜点店的伙计。&rdo;
&ldo;你陪奥斯卡,我出去买。&rdo;
&ldo;真的要去?&rdo;
&ldo;我昨天答应过他。&rdo;
守仁这下算是彻底拜倒了:&ldo;你当真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