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有不少小混混会来找苏灵雪,张天行就遇到过好几次,所以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然而这些家伙居然都安静地待在走廊里,这就显得很是反常了。在张天行的记忆中,这些混混每次进出大楼都是大声喧哗,闹得左邻右舍都不得安生,哪会象今天这样安静地聚在走廊里的?觉得其中一定有问题,张天行藏身在走廊的一个角落,观察着这些混混接下去行动。
苏灵雪可没张天行那么谨慎,她家的电子门锁也是普通货色,很快就被打开了。那些混混立刻一窝蜂地冲了进去,然后张天行很快就听到苏灵雪的怒喝声传了出来:&ldo;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想要干什么?!&rdo;
听出苏灵雪的声音既惊且怒,张天行心中一动,来到门口顺着门缝向里面看去。他很快就发现屋里除了苏灵雪外还有七、八个混混,不过这些家伙显然不是到少女家来玩的。只见几个混混如狼似虎地把苏灵雪按在沙发上,一个手臂上全是纹身脸上带伤的年轻女子正冷冷地看着动弹不得的少女。
这女子自然就是暴龙帮的大姐头梅姐了,看着在沙发上挣扎的苏灵雪她淡淡地冷笑道:&ldo;小雪,别怪姐姐。刘家四少爷点名要你,否则他就灭了我们暴龙帮,姐姐这也是不得已啊!&rdo;
第六十八章滚
&ldo;你……亏我还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rdo;听了阿梅的话,苏灵雪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过她只是一个普通少女,澜钛强身术的实力也和那些混混差不多,以一人之力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那么多人?
&ldo;小雪,你就不要再倔强了,刘家四少爷有钱有势,他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虽然他的爱好有些奇怪……&rdo;说到这里阿梅想起了刘肇业对自己做的那些变态行为,忍不住皱了眉头才继续往下说道:&ldo;不过以后你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姐啊!&rdo;
&ldo;呸!&rdo;听了阿梅这番话,气极的苏灵雪对着她吐出一口唾沫。可惜少女被牢牢压在沙发上,所以她并没有吐到阿梅,而是吐到了另一个小混混的脸上。
&ldo;臭婊子!&rdo;被吐到的正是之前对阿三冷嘲热讽的那人,这家伙本就看不惯苏灵雪,现在被她吐了一脸自然是非常愤怒。所以他一面痛骂苏灵雪,一面举起手就向少女粉嫩的俏脸扇了下去。
&ldo;住手!&rdo;苏灵雪刚刚本能地闭上双眼,却听到阿梅冷冷地喝道:&ldo;刘家四少爷不喜欢玩具受到损伤!&rdo;
刘肇业等于是雷诺斯市黑道的半个国王,那混混只能心有不甘地收了手。看到他愤愤不平的样子,梅姐冷笑着说道:&ldo;老六,你也别生气。刘家四少爷对付女人的手段,可要比你想象的还变态。根本不用你动手,到时候这小婊子可有苦头吃了!&rdo;
听了阿梅的话后那混混怒气稍减,和其他几人一同把苏灵雪从沙发上拉起来就往外走。然而还没等众人来到门口,大门已经悄无声息地自己打开,张天行面沉似水地站在门外。
本来以张天行的性格,他是万万不会管这样的闲事的。无论是这些混混痛打苏灵雪也好,还是他们把少女当成礼物送给刘肇业也好,只要不威胁到张天行的生命安全,他根本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然而事件的关键就在于张天行答应过苏学斌,一定会教会他女儿这套家传的小擒拿手。现在苏灵雪根本没学会几招,张天行才不会让他们把少女带走。
&ldo;天行,做人一定要对朋友讲信用。&rdo;张天行清楚地记得,卡尔爷爷不止一次对自己讲过同样的话:&ldo;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真正的好朋友都欺骗的话,爷爷实在不喜欢这样的人。&rdo;
张天行从小就对卡尔爷爷十分敬重,所以一直把他的教诲铭记在心。虽然真正和苏学斌交往的时间并不长,但他好歹也把那个懒散潇洒的中年人看成是自己真正的朋友。既然这样,张天行就一定会做到曾经答应对方的事情。在教会苏灵雪那套小擒拿手前,他是不会让这些混混把少女送给什么苏家四少爷的。
&ldo;把苏灵雪留下。&rdo;完全没把面前的这些混混放在眼里,张天行淡淡地说道:&ldo;以后不要来骚扰她!&rdo;
&ldo;小子,又是你!&rdo;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张天行,阿豹随手拔出一把砍刀恨狠道:&ldo;是不是还想再和老子打上一架?&rdo;
上次阿豹等人受苏灵雪的摆脱,在小巷里堵截张天行想逼他搬走。结果一帮人却被张天行痛揍一顿,被阿豹视为奇耻大辱。对此耿耿于怀的阿豹一直对别人说,那天是因为没带趁手的家伙,所以才被对方占了上风。这次阿豹有刀在手胆气也壮了许多,要不是急着要把苏灵雪送走平息刘肇业的怒火,他恐怕已经对张天行出手了。
&ldo;我再说一遍,放开苏灵雪然后滚出这里,永远不要回来。&rdo;完全无视阿豹手里的砍刀,张天行一字一句地说道:&ldo;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do;
&ldo;不客气你妈的头!&rdo;一边的老六上次没参加阿豹等人的行动,自然不知道张天行的实力有多强。他一心想看到苏灵雪倒霉,对张天行拦在门外早就觉得不耐烦了。眼见张天行孤身一人居然还敢威胁自己,老六大喝一声就象他冲了过去。
听到这混混语言中辱及自己的母亲,张天行也是脸色一寒。对身为孤儿的他来说,从未谋面的父母绝对是不容触碰的逆鳞。老六一开口把就把张天行的母亲挂在嘴边,注定他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