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看不明白自己的心,那她呢,至少待过了一场生死之后才明白了,她始终不是专一,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她所追求的,仍旧是那个在桃花夭夭中敲了她脑袋的翩翩公子啊。
&ldo;我给你说弱水三千背后的故事吧。&rdo;突然,宇文烈不知苦笑着低声道。
声音温凉。
响彻心膛。
无忧淡淡的点头,应是,&ldo;好。&rdo;
&ldo;弱水三千,是我教与她的第一首曲子,也不知,她到底学会了没?&rdo;他轻笑了笑。
&ldo;多久未见她了?快六年了。&rdo;他叹息。
&ldo;她说,她想学弹琴,我便教她,可是,自从那以后,我们便渐行渐远,直到最后,她离开了我。&rdo;
&ldo;如今想一想以前,我倒是错的太离谱了。&rdo;
&ldo;她到底是谁?&rdo;无忧问。
宇文烈笑了笑,&ldo;算了,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明日皇上在瑾德山庄举办盛宴的事你可知道了?&rdo;
无忧点头,&ldo;八王爷已经跟我说了。&rdo;
&ldo;那便好,明日准备好,本王出发之时会派人通知你。&rdo;
说罢,宇文烈便起了身离开。
无忧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忍不住转向宇文烈先前站于的位置,那里此时此刻摆着一把古琴,微风吹过,轻纱被扬起,很飘渺虚无的感觉。
&ldo;师父,现在,我怎么还是不明白这所谓的对错呢?难不成徒儿真的如此愚笨?&rdo;
深夜无人回应,彼时雨已停下,无忧噗嗤笑了,然后无奈的摇摇头,&ldo;哎呀,回去睡觉,别想这么多了!&rdo;
然后,无忧便晃悠晃悠着走回清水苑中。
第二天清早,太阳温暖,无忧伸着懒腰便起来了。
穿好衣服,盈儿正好进来。
&ldo;公子,醒了?&rdo;盈儿笑着端了水盆进来。
&ldo;嗯,多谢了。&rdo;无忧看见盈儿端进的水盆明白了她用意,便感激的接过水盆,自己梳洗好。
盈儿淡淡一笑,&ldo;公子客气了,这是盈儿本分。&rdo;
&ldo;对了,公子,王爷他们稍后出发,王爷吩咐盈儿请公子前去大堂一聚。&rdo;
无忧擦了擦脸,抬起头来,神清气爽,&ldo;好。&rdo;
整理完东西,无忧抱着医药箱便往大堂走去,步下生风,翩翩尔雅,看的府中的丫鬟一愣一愣的。
刚走进大堂,宇文烈与炎渝南便直挺挺的坐着,谈笑风生,两人皆一袭锦衣绣边,玉带束发,远远望去,就如两尊不可亵渎的艺术品,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