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就感到不满。我对竟选颇有经验。德国人民宁愿喜欢强
硬的明朗态度,而不喜欢软弱的不明朗态度如果本届联邦政
府和联合执政党真能果断、灵活和坚定地进行工作,同时能作出
成绩来,那么,两党在联邦议院选举中前景并不会坏,这些确实
是先决条件。
记者问:那您是否在考虑什么具体的事情?
阿登纳一笑:我考虑的事情多着哪!
记者追问:是考虑外交政策,欧洲经济共同体吗?
阿登纳道:我在考虑整个社会领域,这方面一直占很大的份
量。但我也考虑我们的外交政策
我认为,外交形势方面,特别是对联邦共和国来说,还从来
没有出现过如此严重的局面:在苏俄,竟能秘密准备并搞出像推
翻赫鲁晓夫这种更班换马的事来,而对此竟没有一个国家的大
使,没有一个情报机关,没有一个记者事先能得到点滴消息,这
确实反映了一种危险性,如果再考虑到俄国拥有核武器的话,足
以使人不寒而栗。同时还有: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将会怎么样呢?
英国人、戴高乐对此将持何种态度呢?所有这些我们都不清楚。
记者插问:那么,我们的外交政策必须保持最高度的警惕,
是吗?
阿登纳语气坚定地肯定:永远保持警惕!
记者转而又问:您对戴高乐总统很尊敬,但他为什么会制造
这么多的麻烦呢?现在他跳了出来,和俄国人签订贸易协定,对
莫斯科如此曲意逢迎。戴高乐不是以抵制欧洲经济共同体、甚至
以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相威胁吗?
阿登纳答道:我认为戴高乐的这一态度,在很大程度上与今
年7月他在波恩受到联邦政府冷遇有关。像戴高乐这样一个人
物,不论是从他在世界上的整个地位来考虑,还是从他的全部性
格方面来看‐‐对他的性格我有所了解,显然都是不能容忍这一
点的。
记者问:其中也有个人的恼怒起作用吗?
阿登纳说:您对戴高乐不能这么讲,再说,他和德国结下了
友谊,而这是其他法国人所没法办到的。当然,他这样做是出于
法国的利益,并不是对我们有特别的好感。好感在外交政策中是
不存在的,而是本国的利益,即法国的利益起着作用,因为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