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的,就是‘变化’。”
“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感情的变化。”
“无论任何变化,基本都意味着【劣化】,意味着衰败。”
“我只喜欢【不变】。”
这时玉壶的头颅被无惨拿在手中,其内心颤抖的想着:“无惨大人的手正拿着我的头!真。。。。。。真是荣幸之至!!”
鬼舞辻的声音还在继续:“也就是永远维持在最完美无缺的状态之下。”
“那些卑劣的下弦废物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上弦也时隔一百一十三年再次被击杀,这已经让我不快到了极点!不要在这个时间点一脸傻笑着向我禀报尚未完全确定的情报!”
松开手,玉壶的头颅啪嗒一声掉落回地面上,此刻鸣女手指轻拨琴弦,一阵琵琶声响起。
“看来之前是因为你们的上弦身份对你们太过娇惯了。。。。。。我现在就奉劝你们一句,今后还是再拼命一些为好。”
“玉壶,确定情报真实性后,与半天狗一同前往吧。”
砰!
无惨的话音刚落,身后的木门就轰然闭合,消失在无限城里。
“咿咿咿!一切听您吩咐!!”
半天狗再次五体投地,恭恭敬敬的向着无惨消失的方向大喊,一旁掉在地上的玉壶的头颅还在颤抖着冷汗直流。
“这。。。。。。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情报啊。。。。。。真是太不讲道理了。。。。。。不过不讲道理这一点也很棒。。。。。。”
表面恐惧的玉壶此刻内心却有些异常的兴奋。
“玉壶阁下!你究竟得到了什么情报呀?我也想跟着一同前往!”
“可以告诉我吗?”
童磨此时恢复了那人畜无害的笑脸,捧起地上玉壶的头颅问道。
“那个。。。。。。这。。。。。。”
玉壶脸色显得有些为难,显然不想说。
“说来听听嘛。。。。。。”
噗嗤!
一句话还没说完,童磨从鼻子开始往上的上半部分脸直接全部消失,被身后的猗窝座一击打成碎肉!
“无惨大人对你下达命令了吗?”
“快给我消失。”
猗窝座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童磨,其他人对于这样的行为也不说什么,显然猗窝座看童磨不爽已经很久了。
啪嗒。
这时一声物体掉落在地面的声音响起,猗窝座这才有些惊愕地发现自己打碎童磨头颅的右手臂已经被干脆利落的斩断!
“猗窝座。。。。。。你做的。。。太过分了。。。。。。”
从始至终都独自盘坐的黑死牟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猗窝座地身前,速度之快连对斗气极为敏感的猗窝座都毫无反应。
这时头颅才生长到一半,脑后肉芽还在疯狂涌动的童磨依旧微笑着打圆场,毫不在意猗窝座三番五次打碎自己脑袋的举动。
“没事啦,黑死牟阁下!我本人完全不在意的~”
“我的这句话并非为你而讲。。。。。。”
“我只是在担心。。。顺序的错乱会进而导致主从关系产生裂痕。。。。。。”
头脑生长完毕的童磨此刻右手呈拳状拍在自己的左手上,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