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ldo;是甜的,果然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带着花瓣的馨香。&rdo;
我只是一味的垂着头,并没有看他一眼,眼睫毛盖过整个眼眸,只能看到睫毛的一根根的阴影。
变态……
我此时心底想说的也不过这两个宇而已。
被人宠着,哄着习惯了,而邪总是将我当成玩具一般玩弄,让我总是在恐惧与挫败的边缘徘徊。
其实并不指望这样一个男人会爱上自己,于储,于青还有邪,这个三个男人而言,我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好玩有趣的玩具。
他们之所以会对我感到兴趣,实在是因为这个百无聊赖的基地里难得有一个这么对胃口的女人,而且被他们知道了我的私密后,更令他们觉得这场游戏变得越发的有趣起来。
正因如此,我自然也不会对他们三个人有所期望,盼望他们会爱上自己,我也控制自己不会爱上他们。
爱上这群白眼狼,那可真不划算啊。
&ldo;唔&rdo;
脸庞被人抬起,邪的唇再一次的压上来,将我的衣服干脆撕扯开,这一次他变得粗暴而疯狂。将我抬起身子,抱着我站了起来,让我整个人跟无尾熊一样趴在他的身上,那样子的姿势,说不害怕是假的,因为他随时可以将我重重的扔在地上。
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同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感觉到彼此原本有些冰凉的肌肤逐渐的溢出了燥热。
他湿濡的头发跟我被扯开干燥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跟蔓藤一样难舍难分。
将我紧紧的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背脊忽然感到难言的刺痛,那树皮过于粗糙,此时那样子直接以肌肤相对,是很难受的,可惜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到我的痛楚。
他在啃啧,跟觅食的野兽一样,疯狂的吻落在我的肌肤上,粘着cháo湿的热气的,那吻开始变质了,不再是带着丁点儿的怜惜跟玩弄,而是带着压抑已久的欲望野兽。
啧啧,男人果然就是下半身的动物么?
心底不由得哂笑,许是那笑真的笑出了声,惹得一向聪明的邪察觉,然后将我更为用力的撞击在树干上。
闷哼的快感中夹杂着痛苦,紧蹙的眉头毫无舒服可言。下身的裤子被退去,连同最后的内裤也一并被扔在落叶里,他扯下自己的裤子,解
开腰带,那火热的龙物熨帖在我已经湿润的花瓣上。
即使内心不愿意吧,但是人的身子构造就是这么的奇妙,不喜欢么?可是你无法否认它就是湿润了,且还流了不少的水,当那有些温热的龙物贴上去的时候,那花瓣就自己先盛开了,生长出了无数张的小嘴巴,恨不得能够马上吞下那巨大的龙物。
邪忍不住了,在我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ldo;上次青跟储插入你里面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湿润么?&rdo;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愿意看他。
他嗤笑我的小脾气,然后恶劣的用自己的龙物在我的花瓣处缓慢的厮磨着,可就是过门不入那种,只让我从身体里面涌出一阵阵的战栗快感。
男人总是那么的恶劣么?
为何男人总是喜欢在床上惹女人哭泣呢?这个问题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书上说,男人即使多么软弱,但骨子里头依旧是女人的上位者,无论是生活中多体贴的丈大,唯有在床笫之间,总是希望获得支配权的是自己。
对于邪这样的男人来说,他更是主
导这场情欲的始作俑者。
分开我的腿儿,让我一只脚能够勉强的着地,另外的腿儿被他用手勾着,他的龙物已经掀开两片肥美多汁的花瓣,即将要记入最里头的层层密道。
过门不入的把戏玩多了是要腻味的,下一刻他就变成了攻城略地,干脆地没有丝毫的含糊犹豫,连根没入,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给我,直接将龙物狠狠的捣入我的体内。
&ldo;啊……&rdo;我害怕得收紧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整个人更为紧张的向前弓起身子,用娇软的胸部贴着他精壮的胸胜。
他身上的肌肤还是很冷,只有唇是炽热的,因为那唇此时在我的耳畔不断的游移着。
&ldo;难怪青跟储会对你这么放不下,你果然是个宝贝,那个地方太紧了。&rdo;说完之后又是狠狠的进入。
被他的龙物完全的占据着密道,我脸庞扭着一团,下面稍微有点点刺痛,但很快的那种痛苦便被一种全新的欢愉给取代了。
他停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是很用力,用尽全力般的捣动挺送,然后再狠狠的抽出。
另外的手还会用拇指抵在花瓣上的小核上,大大的刺激了这场游戏的激烈程度。
原本就被那苏麻酸软的感觉弄得受不了了,如今他再这般的用手指按着那小核,我忍不住咬起牙关,但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