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这一次他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已经不允许我再次避开,而是狠烈且强势的吻。
舌尖疯狂的吮着我的舌尖,直到快要将我给吻得窒息为止他才勉强的放开了我。
&ldo;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关系的确就是那样简单。&rdo;
深深的凝视着他的眼睛,想要从里头看出些许异样或说谎的痕迹,可惜,邪就是邪,永远也不会是任何男人,所以当下我只有赌气的狠狠闭上眼睛,不再看向他一眼。
我跟这个男人终究只能是这样一种关系么?
或许吧,对他跟青还有储来说,这样子的关系再好不过了,我是谁呀,对他们而言又没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一个用完随手可扔弃的玩具,难不成还指望跟他们发展成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么?
那种东西早在八百年前自己就已经看透了不是?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为了对方可以死去活来的,可以付出生命以及一切的爱情呢?
没有呢,至少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自嘲一笑,不知不觉中便在邪的怀中睡了过去。这一夜睡得倒是香沉,早上醒来的时候邪已经不再身边,却发现原来的位置上留有一些干粮还有果子。
盘坐起来,用点水洗漱一番之后,便看到赤裸着上半身的邪从湖畔的方向走来,看到我醒之后勾着唇笑道:&ldo;怎么?醒了么?我还以为你要睡久一点的呢。&rdo;
我啧啧嘴巴,吮了一口手指上的面包屑,然后满不在乎的说道:&ldo;睡饱了自然就醒了,你去洗澡了?&rdo;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挑高眉然后继续讲到下来的面包吃完之后,便看到邪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行囊。
&ldo;马上就要开始行动了么?&rdo;我有些担心的问道,心底紧张的同时也有点害怕。毕竟自己跟他所处的坏境比较特殊,我知道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两个人就开始参与进了这场猎人游戏中。
最后胜利的那个人才是最优秀的猎人,若是邪一个人的话只怕很轻松就能完成任务了,但是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怕是受到的影响不少吧,而且我自己也担心跟邪在一起是不是遇上更多的危险。
邪是那种不怕死的人,但是我可不同,我可是很珍爱自己的这条小命的呢。
邪走至我的面前,从我的背包里找到一把简单的最新式的ak手枪,虽然看起来小巧,但是在三十未之内的杀伤力都很强大,三十米距离内,它能击穿5毫米厚钢板。教授我几次用法之后我才点着头算是明白了。
然后又在我的腰间别上一把匕首,告诉我若是遇上危险时候可以用这个防身。至于其他的一些高科技复杂的武器,邪觉得没必要告诉我,毕竟我也一时半会之间也不可能很好的掌握用法。
邪自己手中拿着一把巴雷特狙击枪,上面有红外线的瞄准仪,能够在八百米外看到一切有生命的活动体,他走在前面,而让我随行在他的身后。
亦步亦趋的走在他的身后,简直是紧张死了,因为低头一次看到邪脸上的神情如此的严肃,一边踩在树丛的糙皮上,脚底一边发出枯叶的那种&ldo;沙沙&rdo;声,害得我精神一阵紧张。
边走边想着,自己身后会不会忽然出现什么恐怖分子,若真是那样,自己一个毫无防备间就被一枪毙命,那岂不是死的冤枉么?
若我是慕紫容倒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杀起人来不眨眼的,对于危机意识也很强,但我是郝色啊,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就跟一头羊落在一群凶狠的野狼之中一样。
这样想着,握着那手抢的手就越是用力起来,手心处以及背脊处早已是冷汗涔涔。
忽然邪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将我拉至一旁的树干后,捂着我的唇不许我出声,我还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前面一阵枪声响起。
然后是噗通倒地的声音,听到有人在用流利的中文说道:&ldo;他妈的,这就是所谓的特警部队么?真跟那小锦羊一样不经打,啧啧。&rdo;
从树干后斜眸睨去,看到背对着我们又三个那人,其中一个留着长发,一个是光头,另外一个则是寸头,三个男人都没有穿上衣,赤膊着身子,身下仅穿着一条洗得泛白的裤子,款式都一样,似乎出处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