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龙星将他的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投入了飞船的建造工作中去,伊莲娜就彻底闲了起来,为了让她不至于整天缠着龙星阻碍飞船的工作,但也不至于无事可做,金阳还特地安排了几个伊莲娜在银河战城刚认识的朋友陪她四处游玩,并专门为他们配置了一艘小型飞船,并不时的派些幽默感比较强的人去参与他们的活动。
单纯的伊莲娜开始时还一再拒绝金阳的安排,执意要留在龙星身边,但不到两年的时间之后,她就不得不接受这项安排了,一来是龙星不是在建造飞船,就是去外空间补充能量,实在没时间和她相处,一个月之中有时候最多和她说上几句话,二来也经不住那些刻意想把她从龙星身边哄开的朋友劝说,寂寞无聊之下,伊莲娜就开始离开建造基地,随着其他的朋友到星球上其他地方去散心,不久之后甚至开始离开星球,到太空中和其他的星系去游玩。
龙星丝毫没有察觉到伊莲娜地伤心和失望。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是在为了解救整个星系团的人类而拼命工作,伊莲娜一定会支持他的,而且伊莲娜开始的时候也有些心疼他那样辛苦,每次在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劝说他不要那么拼命,所以龙星也没有察觉到伊莲娜的心态,可是他忽略了伊莲娜那独特地生活环境和有别与常人的心态。
伊莲娜虽然不愿意把自己地不满对龙星明说,或者是去阻拦龙星的工作。但她却始终认为,龙星这样拼命只是为了能够早日见到他过去的爱人。而不是为了其他的,尤其是伊莲娜从金阳那里听到了关于宇灵可能是遇到了危险之后,就更加坚定了她的这个想法。
自幼就生活在一个完全封闭环境中的伊莲娜,由于过去一直都处在时刻都可能会面对死亡的生活中,所以她地心态和性格,除了那些和她有同样生活在黄金城中的人以外,与这个时代的所有的人类都有很大区别。她对科学和宇宙的其他事情根本就毫无兴趣,对于伊莲娜来说,只有眼前她所能把握的一刻,才是最重要和属于她自己的。
自从龙星在无意中闯入到她生活中,并彻底改变了伊莲娜的生活环境之后,尤其是当众处决了对伊莲娜来说等于是不可战胜地罗森之后,在伊莲娜的世界中就只剩下龙星一个人了,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伊莲娜就下定了决心,无论龙星会怎样对待她,她就是死也也追着龙星,将龙星当成了她整个世界的全部和唯一的依靠,可是现在龙星却在为了别的女人而这样拼命,只有这一个原因让伊莲娜无论如何也不能淡然面对。从这一点上来说,伊莲娜的思想更接近与古代封建社会地女人。
金阳将安抚伊莲娜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心腹爱将,直到在撤离银河之后才开始展露才华的第四舰队司令迪安,除了完成少数必须参加的演习和参加军事会议之外,伊莲娜的生活就全部由迪安负责,所以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对于迪安来说,象伊莲娜这种气质独特的女子,在他几万年的漫长生命中也是前所未睹,伊莲娜的单纯甚至是任性。都让迪安感到前所未有地新奇感。开始地时候迪安还对金阳的这项任务感到极为不满,但很快他就转变了自己地看法。再不把这项任务来当成工作,开始主动的去用心照顾伊莲娜,伊莲娜不在建造基地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龙星在工作的间隙偶尔也会注意伊莲娜的情况,他发现伊莲娜开始不断的出外旅行,即使是返回安提斯克纳,也不会长时间的呆在基地中,而是和一大群人到处游玩,但在看到她和朋友们挺开心的样子,还以为伊莲娜开始主动去认识并接受这个世界了,这也是龙星一直希望她能改变的,所以也很替她高兴,就暂时将伊莲娜放到了一边,将时间全部用到了建造飞船上去。
二百九十四年之后,龙星经过六次补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新的坎普战舰终于建成了,这天的深夜时分,随着最后一块晶体的融合,坎普战舰的建造工作终于完工了,除了内部材料和操纵系统之外,战舰的其他部分与坎普飞船基本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由于飞船的控制方式为了要配合人类的操作需要,采用了手动输入指令的控制方法,所以战舰在灵活性和战斗力方面比起坎普人略有下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类的个人能力与坎普人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所以只能采用这种方法。
看着完工之后的战舰,龙星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一股疲累之极的感觉向他袭了过来,这并不是身体的疲累,而是一种纯心理上的感觉,就在这种极度的疲倦和满足感中,龙星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伊莲娜,这么长的时间没有顾得上去陪她,想来她肯定一直在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而疲倦的龙星现在最渴望的就是与善解人意的伊莲娜谈谈心、说说话放松一下,哪怕是听她的抱怨也好。
令龙星感到十分意外的时,伊莲娜目前却并不在建造飞船的这个小岛上,这让龙星感到十分奇怪,伊莲娜明明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到飞船旁边看过他,而且龙星还告诉她飞船就快要完工了,那她怎么还会离开呢?难道是她想故意用让龙星找不到她这种方法来发现这么长时间的怒气,或者只不过是去散心了而已,龙星感到十分迷惑。
下部永恒传说第六十三章时空局限(第三节)
龙星原本是想等伊莲娜回来,但最终还是抵制不住心中那强烈的歉疚感和思念,休息了一下之后,就开始利用精神感应来寻找伊莲娜现在的位置,龙星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突然的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好好的安慰她一下,接着再挤出一段时间,补偿一下伊莲娜这么长时间以来所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