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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是十五岁那年,她拦住他就好了,他们的相遇就会早一点。
想归想,十五岁的廖暖毕竟不是二十五岁的廖暖,那时脸皮还薄,还端着最后一点无用的清高。
廖暖抱紧被子,声音闷闷的:“沈言珩,你过来。”
沈言珩顿了一下,皱皱眉。
他现在实在不想和廖暖有任何接触,他怕他会忍不住就地□□。
毕竟眼前是个可以名正言顺,还会让他产生原始冲动的人。
可廖暖的声音不太正常。
想到她的过去,沈言珩便无法开口拒绝,他推了盖着的外套,起身走过来。
走近时,眉深拧着。
他立在病床旁。
病房内拉着窗帘,唯一的光源就是被窗帘削弱了的月光。
昏暗朦胧下,她只能看清他的眼睛。
她从未现他的眼睛如此好看。
沉静深沉,与人谈判时还多了几分睿智,只要不碰到他心里那根线,他永远是冷静的。
廖暖掀了被子,倾身抱住他。
抱住他的一瞬间,沈言珩咬牙。
恼,却无奈,“廖小姐,你确定你能承受的了后果吗?”
总是这么撩他,身世再悲惨也不行啊。
廖暖破天荒的没反驳。
她只想这么抱着他,很安全。
沈言珩眉头又拧了拧,今晚的廖暖真的不正常。
垂了垂眸,看见她额头上的虚汗,眉头皱的更紧。
他伸手推开她,在床边坐下,顺手抽了张纸,替她把汗擦去,问:“做噩梦了?”
声音难得温柔。
廖暖被他的声音暖到,反而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