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丑。&rdo;
&ldo;李翊之说可爱,像个小黄鸭。&rdo;白京荷将衣衫裹得更紧了些。
&ldo;你可见他贬过他人?&rdo;
&ldo;你!&rdo;白京荷愠怒。
&ldo;你看不出我现在很生气?&rdo;徐俨初扒下她的衣物,拿过披风将她裹住。
拖到地上的玄色披风盖在肩头,顿时暖和了不少。
&ldo;看得出。你看不出我现在很生气?&rdo;
他拿开她发髻上的做工粗糙甚至有些扎手的铜钗,扔到一边,&ldo;你生什么气?&rdo;
&ldo;你又生什么气?不就是借用了一下你女儿的名字么?一个代号,至于那么生气么?&rdo;说罢便看到他袖口上的斑斑血迹,惊呼一声:&ldo;你受伤了?&rdo;
徐俨初不言,拉着她走到内室的床榻后边。
她惊呼一声,又看到挂在她脸上的泪痕,忙问徐俨初:&ldo;怎么回事?&rdo;
&ldo;言语不敬。我叫元封将她送走。&rdo;
&ldo;你害我!&rdo;霓言看着白京荷,顿时面露凶色。
&ldo;我没害你。他是我夫君,就算你什么也不提,他也不会动你一下。&rdo;白京荷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结,&ldo;我遭人误解落到此种境地,我也是为了自保。姐姐之后不必以此谋生,学一门技术活,在哪都能好好生活下去的。&rdo;
霓言诧异万分,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又侧过头不言不语。
徐俨初扯了扯嘴角,又忙恢复方才冷凛的神情。
&ldo;元封在哪?把我也送回去吧!&rdo;白京荷问道。
话音刚落,元封走进来在外室中唤道:&ldo;郎君?&rdo;
&ldo;唔,真够及时的。&rdo;白京荷朝外走,看到元封一身风尘仆仆之相,下巴处长出了胡子。不过才几日未见,便仿佛苍老了许多。
元封见到白京荷,忙行礼唤道:&ldo;夫人。&rdo;
徐俨初便让元封动身将霓言送走。白京荷也急着想走,却被徐俨初一把拽住,再朝元封一挥手。
元封示意,将霓言带了出去。
白京荷虽被徐俨初衣袖上的血迹吓着了,此时知晓不是他受伤便继续与他生气。待营帐中再无他人,于是脱了披风拉过床榻上的被褥准备不理睬他,先睡个好觉。
&ldo;起来。&rdo;徐俨初拽她的被子。
白京荷拉扯住,&ldo;你与压根不存在的敛月过去好了,我都不那么重要的。&rdo;
&ldo;起来。&rdo;徐俨初又重复一遍,声音又冷了几分。
&ldo;我好累的,我想在你在的时候睡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