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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疗。

&ldo;如果有可能保留一些秘密不让内核知道，&rdo;悦石说，&ldo;那么允许

你随意介入政府理事会便是愚蠢至极。实际上……&rdo;她垂下双手，坐

直了身子。我捻开新的一页。

&ldo;实际上，&rdo;悦石说，&ldo;你有我需要的信息。听说你能读取你的副

本，也就是第一个重建人格的思想，是真的吗?&rdo;

&ldo;不是。&rdo;我说。要捕捉她嘴角线条与肌肉复杂的相生相扣真是困

难。我尽了最大努力描画着，接下来，到了她强壮的下颌的部分，给

她下唇的凹陷处涂上阴影。

亨特皱了皱眉，瞥了一眼首席执行官。悦石女士又把她的手指竖

拢在一起。&ldo;解释一下，&rdo;她说。

我从画纸上抬起头来。&ldo;我做梦，&rdo;我说，&ldo;梦的内容同一个人周

围发生的事情正好吻合，而正是此人，携带着先前的济慈人格植入

物，&rdo;

&ldo;一个名叫布劳恩&iddot;拉米亚的女人。&rdo;李&iddot;亨特说。

&ldo;是的。&rdo;

悦石点点头。&ldo;那么先前的济慈人格，也就是大家以为在卢瑟斯遇

害的那一位，依然活着?&rdo;

我顿了顿。&ldo;那个……那位……依然还有意识，&rdo;我说，&ldo;你知道，

他原始的人格本源已经被从内核中提取了出来，或许正是由他的赛伯

体本身提取，并植入了拉米亚女士所携带的舒克隆环生物分流器。&rdo;

&ldo;说得对，说得对，&rdo;李&iddot;亨特说，&ldo;但事实是，你能够与济慈人

格直接接触，并能通过这样的接触，同伯劳朝圣者们取得联系。&rdo;

我快速画了几条粗线，给悦石的素描营造出深色的背景，以把它

烘托得更为深沉。&ldo;实际上，我没法和他们直接接触，&rdo;我说，&ldo;我做

关于海伯利安的梦，而你们的超光广播确认其内容和实时事件完全一

致。我无法和被动的济慈人格交流，也无法和它的宿主或者其他朝圣

者交流。&rdo;

首席执行官悦石眨了眨眼。&ldo;你怎么会知道超光广播的事?&rdo;

&ldo;领事告诉其他朝圣者，说他的通信志能够通过他飞船中的超光转

送器中继讯息。就在下山谷之前，他把这点告诉了大家。&rdo;

悦石的语调中带着她步入政坛前多年曾任律师的意味。&ldo;其他人对